代表着绝非地球生物恐怖。就算上帝垂怜,也不可能看错,客观证据就摆在眼前,顶多三小时前留下至少三个印痕,清清楚楚地在进出埃克利家庞杂而模糊脚印之间嘲笑着神明。来自犹格斯活真菌留下这些恶魔般印记。
及时克制住自己,没有尖叫起来。说到底,既然已经相信埃克利信中那些话,见到这些也就是意料之内事情。他说已经和那些怪物讲和,那它们中有几个登门拜访又有什好奇怪呢?但心中升腾起惊恐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安抚。个人第次见到来自宇宙深空生物留下爪印,要是无动于衷才奇怪呢!就在这时,诺伊斯走出大门,迈着轻快步伐走来。心想,必须控制住自己,因为这位和蔼可亲朋友并不知道埃克利在探索禁忌知识时获得多深刻和巨大发现。
诺伊斯三言两语告诉,埃克利很高兴,准备马上见,但哮喘突发害得他会有两天无法好好招待。这该死病每次发作就很厉害,通常伴随着让人虚弱高烧,导致浑身乏力。病情持续那几天里,他情况会很糟糕,只能轻声说话,行动也会变得笨拙和迟缓。脚和脚腕也肿,所以只能缠上绷带,像个患痛风老卫兵。今天他情况很不好,所以恐怕只能自己招呼自己,但他依然期待与交谈。前厅左手边书房,就是所有百叶窗都拉得严严实实那个房间,在那儿可以找到他。他发病时候必须遮挡阳光,因为眼睛会变得非常敏感。
诺伊斯和道别,开着他车向北而去。慢慢地朝那幢屋子走去。正门为留条缝,在进门之前,先扫视圈这整个地方,想搞清楚究竟是什让产生如此难以名状怪异感觉。谷仓和柴房看上去整齐而平常,看见埃克利那辆破旧福特车停在没有上锁宽敞车棚里。就在这时,突然揭开那种怪异感觉秘密:彻底寂静。通常来说,座农庄总会有各种牲畜弄出来声音,就算不是喧闹,至少也该有些响动,但这里却没有丝毫生命存在迹象。鸡和猪都去哪儿?还有牛,埃克利说过他有几头牛——当然,牛也许在草场上放牧,而狗很可能已经转手卖掉。但听不见任何咯咯声或咕咕声就实在太奇怪。
没有在小径上逗留太久,而是毅然决然地走进农舍,随手关上大门。关门让付出相当不般精神努力,此刻被关在室内,有小会儿很想拔腿就逃。倒不是说这里看上去有多凶险,事实恰恰相反,觉得晚期殖民地风格雅致门厅很有品位,没有任何异样之处,很欣赏装饰所表现出良好修养。不,让想逃跑是某种很难说清微妙感觉。也许是认为自己闻到异常气味,但另方面很清楚,哪怕是在最光鲜古老农舍里,闻到霉烂气味也再正常不过。
[10]波士顿马萨诸塞州众议院挂有尊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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