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在徒劳无功地寻找东西。
车开上段陡坡,拐过个大转弯,忽然停下。在左边,延伸到路边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刷成白色石块垒出道边界,草坪尽头是幢两层半白色房屋,尺寸和雅致外观在这片地区难得见,屋后右侧谷仓、柴房和磨坊用拱廊连在起。立刻认出这就是收到照片中那幢房屋,随即毫不惊讶地见到镀锌铁皮路边邮箱上写着“亨利·埃克利”名字。屋后隔着段距离是片树木稀少沼泽地,再过去是座山峰,山坡上森林茂密,峰顶树木参差不齐。知道那就是黑山山巅,们已经爬到它半山腰。
正要下车去拿行李箱,诺伊斯请稍等片刻,他先向埃克利通报声。他说在别处还有重要事情,实在无法多作停留。他沿着小径急急忙忙地走向屋子,走下车,想活动下腿脚,为漫长对谈做好准备。来到埃克利在信中描述得令人毛骨悚然围攻现场,紧张和不安再次攀升到顶点,想到即将开始谈话将把和那些异类以及禁忌星球联系在起,胸中畏惧就油然而生。
近距离接触怪异事物带来往往是惊骇而非启发,想到经过充满恐惧和死亡无月夜晚后,埃克利就是在这段土路上发现可怕印痕和恶臭绿色液体,心情自然不可能变好。不经意间,注意到埃克利守门犬似乎都不在附近。外来者与他讲和后,他就立刻卖掉那些狗吗?换是,这份和平信心恐怕不会像他最后那封信里说那强烈和发自肺腑。不过话说回来,埃克利毕竟心思单纯,缺乏与外界打交道经验。在结成同盟表面之下,是否还隐藏着某些更深沉和险恶激流呢?
在思绪引导下,视线落向尘土飞扬路面,这里曾经保留可怖证据。过去几天很干燥,尽管这附近人烟稀少,但不太平整公路上依然满是车辙。怀着丝好奇心,开始勾勒这些印痕对应轮廓,尽量按捺住这个地方及其记忆引发骇人幻想。在安静如葬礼死寂之中,在遥远溪流隐约流淌声之中,在苍翠群山之中,在挤满狭窄地平线密林峭壁之中,潜伏着某些险恶和令人不快东西。
就在这时,幅画面跳进脑海,使之前模糊不清威胁和离奇念头都变得微不足道、毫无意义。之前说过,扫视路面上各式各样印痕时只出于丝懒散好奇心,但忽然之间,这份好奇心被令人无法动弹切实恐怖抹杀得干二净。尘土中印痕乱七八糟、互相交叠,不太可能吸引住随意扫过视线,但不肯安歇眼神在屋前小径与公路相交地方注意到某些细节,绝望但确凿地意识到那些细节令人惊恐含义。唉,要不是曾连几个小时凝视埃克利寄给外来者爪印照片,恐怕也不可能认出这是什。太熟悉那些丑陋螯爪留下印痕,无法辨别其前进方向这个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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