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什
？”
“雷声。”
“雷声怎
？”
“不是雷声，是绝对正常兽
春季迁徙开始。”
“你为啥总唠叨这种动物？”
“好。那只鸟能感知
切有可能存在宇宙，因此就可以出现在切有可能存在宇宙里。懂？”
“懂……。算是吧。”
“所以事情是这样：市场部和会计部白痴说，‘噢，听起来真不错，这说咱们只需要制造台，然后卖个无穷多次就好？’亚瑟，别眯着眼睛看
，会计师就是这想问题！”
“很聪明啊，不是吗？”
“不！蠢到姥姥家。听着，那台机器只是部小小《指南》，用些很高级赛博技术，但拥有无过滤感知才是重点，它最细微动作也有病毒威力。它能在空间、时间和百万个其他维度内繁衍。你不管去哪个宇宙，任何地点任何东西都逃不出它眼睛。它力量是递归式。拿电脑程序打个比方：某处有条关键指令，剩下只是函数在自调用，个个大括号在无限地址空间内无休止地向外扩展。括号最终坍塌会怎样？遇到最后个‘endif’怎办？亚瑟？这些话你听得懂吗？”
“没总唠叨这种动物，那是用来夹三明治肉。”
“为什叫绝对正常兽？”
亚瑟告诉他。
亚瑟很少能享受见到福特惊讶得瞪大眼睛乐趣。
“抱歉，打会瞌睡。你在说宇宙什什，对吧？”
“宇宙什什，对，”福特疲惫地说。他坐下去。
“好吧，”他说，“还有点。知道在《指南》办公室撞见谁吗？沃贡人。啊哈，看来总算说个你听得懂词。”
亚瑟跃而起。
“快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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