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
是，这栋老宅子对自己影响也并不健康，但出于早先那种病态兴趣，他仍然固守在此。他坚持认为，夜间那些幻想仅仅是发烧造成，只要烧退去，他就能摆脱可怖幻象。不过，那些幻象生动、逼真得令人憎恶，而且每次醒来之后，他都依稀觉得自己所经历比记得更多。令他惊骇是，他很肯定在那些无法回忆起梦境中，自己曾与布朗·詹金以及那个老妇对话过，而且他们
直在怂恿他起去某个地方，去见某个拥有更强大力量第三方。
临近三月底时，他在数学领域取得
进展，尽管其他科目越发地令他头痛。他在解决黎曼猜想方面获得种直觉般技能，对四维空间和其他那些难倒全班同学问题见解令厄珀姆教授啧啧称奇。天下午，他们讨论到空间可能存在反常曲度，谈到
们所在宇宙与其他各种遥远区域——最远恒星、乃至跨越星系深渊所在区域，抑或甚至是那些远到近乎幻想、超出爱因斯坦时空连续体、们只能试探性地揣测宇宙区域——之间理论上存在互相接近甚至是接触点。吉尔曼在这方面见地令在场者无不拍案叫绝，尽管他画出些假想图让素来针对他神经兮兮、离群索居怪僻谣言更加甚嚣尘上。他还严肃地提出，个人——如果拥有超出人类研究能力数学知识——可以有目性地从地球到达任何个天体，只要它在宇宙模型无限个点中任何个之上，这个理论令同学们摇头不已。
他说，要做到这点，只需要两个步骤：第，找到通道，离开们已知三维空间；第二，找到通道返回三维空间上另个点，这个点也许距出发地点无限遥远。可以想见，在很多情况下，这件事都能在不丢掉性命前提下完成。任何个人从三维空间里任何个点出发之后，都很可能在四维空间中存活下来；至于它能不能活过第二个步骤，取决于它选择回到三维空间中哪个异星区域。某些星球上居民也许能在特定外星之上生存——尽管这些外星属于其他星系，或是属于其他时空连续体中近似维度——不过，宇宙中必然也有大量居民互换后不能生存星体或片区，尽管它们在数学上是相邻。
此外，居住在某个维度生物能够活着进入未知、不可理解更高维空间，甚至是无限高维度空间——不论它们位于这个时空连续体之内，还是之外——反之亦然。在这方面人们只能猜想，不过可以相当肯定是，从某个维度空间进入更高维空间时，生物体发生变异不会导致肉体损伤。对于最后点推测，吉尔曼给不出清晰依据，不过比起他在其他复杂问题上条理分明，在这点上含糊其辞瑕不掩瑜。厄珀姆教授尤其喜欢他关于高等数学与某些魔法理论之间存在亲近关系陈述，那些魔法理论是由难以言说古代生物——也许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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