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
？”他问。
雷格惊讶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你知道
秘密吗？”他说。
“那是，”德克笑得很得意，“他目前还不知道，但能发现真相，完全是依靠他提供情报。请允许，”他又说，“填补几个小小空白。你事实上离开
几个星期，而在餐桌旁所有人看来，你出去几秒钟就回来。为掩盖这个事实，你必须写下你自己说最后几句话，这样你就可以尽可能自然地重新捡起话题。你记性大不如前，所以这个小细节非常重要。对吧？”
“以前记性，”雷格说，慢慢摇头，“都不记得记性以前是什样。但你说得对，你眼光非常敏锐，能够捕捉到这
个小细节。”
更喜欢干脆把那东西滑到地上去。非常业余行为。你不能直接捡起来，清洁工至少过两个星期才会注意到。有回，只死画眉在座位底下待整整个月。当然，那里面没有戏法什事。鸟是猫弄死。”
雷格笑逐颜开。
理查德觉得他完成任务，但对这个问题应该引出什答案毫无头绪。他望向德克，德克没有伸出援手，于是他继续盲目地摸索。
“好，”他说，“对，明白双巧手能做到这些。不明白是，盐瓶怎会嵌在那个陶罐里。”
雷格表情又变得困惑，像是两个人在讲完全不同话题。他望向德克，德克停下脚步，用饱含期待明亮眼神看着他。
“然后还有件小事，”德克又说，“乔治三世提问题。向你提问题。”
雷格似乎被打个措手不及。
“他问你，”德克从口袋里掏出小记事簿看眼，继续道，“是否存在特定因素使得件事情在另件事之后发生，以及是否有办法阻断这个因素。他是不是还问你——这是第个问题——有没有可能从时间中穿越到过去？或者差不多类似问题。”
雷格长久地打量德克。
“没看错你，”他说，“年轻人，你有个非常杰出脑子。”他缓缓走到窗口，望着外面二号宿舍楼院子。有几个人影快步走过，有在细雨中缩
“呃，这个……非常简单啊，”雷格说，“根本不需要任何手法。离开会儿，去取帽子，还记得吗？”
“记得。”理查德不明所以地说。
“唔，”雷格说，“走出房间后，去找制作陶罐那个人。当然，花些时间。差不多三个星期侦探工作，总算找到他下落，又花两天帮他醒酒，接下来步稍微有点困难，说服他帮把盐瓶烧进陶罐里。然后在另个地方稍作停留，找些，呃，粉底掩饰晒黑皮肤，当然，回来时间点卡得很仔细，确保让切看上去都很自然。在前厅撞见自己，这种事总是有点尴尬。从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但是，呃……好吧，事情就是这样。”
他露出凄凉而紧张笑容。
理查德想点头，但最后还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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