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其他人怎样?”她问,“你收到过信吗,知道他们去哪里吗?”
“完全不知道默夫、曼迪和米西情况,即使在路上见到也认不出来。想他们都随风散去。但是关于妈妈,基娅,这是另个要找到你原因。有些关于她消息。”
“些消息?什?告诉。”阵阵寒意从基娅手臂传到指尖。
“基娅,不是好消息。也是上周才知道。妈妈两年前去世。”
她弯下腰,双手捂住脸,低低呻吟声自喉咙溢出。乔迪试图抱住她,但她躲开。
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从那之后你就个人住在这里?”
“是。”
“基娅,不该把你留给那个怪物。这多年来直为此感到心痛。是个懦夫,个愚蠢懦夫。这些该死勋章什都不是。”他捶打着自己胸口,“让你,个小女孩,独自在沼泽里求生,跟着个疯男人。今生今世,都不指望你能原谅。”
“乔迪,没事。当时你自己也只是个孩子。你能做什呢?”
乔迪继续说:“妈妈有个妹妹,叫罗斯玛丽,妈妈去世时候,她想通过红十字会找到们,但没找到。几个月前,他们通过军队找到,帮联系上罗斯玛丽。”
基娅声音嘶哑,含糊地说:“妈妈
“可以在长大后回来。开始,在亚特兰大街头讨生活,活天是天,”他嗤笑着说,“离开时候兜里揣着七十五美分,是从爸爸留在厨房钱里偷来。知道这会让你不够用,但还是拿走。打临时工混日子,直到加入军队,受训后便直接上战场。再回家时,已经过去很久,猜你早已离开,跑,这就是为什没有写信。把申请回来当作种自惩罚,抛下你,这是应受。从佐治亚理工大学毕业后,几个月前,在商店里看到你书。凯瑟琳·丹妮尔·克拉克。心碎,瞬间充满喜悦。必须找到你——想应该从这里开始,追踪到底。”
“好吧,你找到。”她笑,见面后第次。他眼睛还和以前样。生活折磨改变他脸,但眼睛还是通往过去那个他窗户,她能从中看到他。“乔迪,很难过,你为离开而揪心。从来没有怪过你。们都是受害者,不是有罪那个。”
他笑。“谢谢你,基娅。”眼泪涌出来,两人都转开视线。
她犹豫下,说:“可能你很难相信,但有段时间,爸爸对很好。他喝得少,还教钓鱼,们经常起坐船出去,满湿地跑。但是后来,当然,他又开始酗酒,留个人养活自己。”
乔迪点点头。“是,也见过几次他那面,但最后总是掉回酒桶。他有次告诉,这和战争有关。自己也去战场,看到那些让个男人离不开酒事情。但他实在不该将其发泄在自己妻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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