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小就玩起面具来。
事情都是从那个格拉哈,也就是库克林娜开始。
四二年,楚什镇锯木厂里派进批军人来干活——锯炮弹箱用木板。带队是个刚刚从医院出来、瘦瘦、尖嗓子中尉,这样得过勋章、作过战、负过伤军官在楚什镇上还是第次出现,姑娘们倾倒在他风采和战斗勋章之前,而他呢,也无意于用目不斜视去激起姑娘们惊讶。不言而喻,中尉犀利如鹰眼光当然不会漏掉出色姑娘格拉哈·库克林娜。他找个背静地方使她就范,于是流言蜚语就在楚什镇上不胫而走。
伊格纳齐依奇,当时还用爷爷对他叫法,叫做齐英卡,齐诺维或齐诺维依,拖住心上人,要她回答。格拉哈扑到他怀里:“自己也糊里糊涂……难以挽回错误……”“你是说错误?难以挽回!好……啊!但错误是要付出代价,难以挽回错误,代价就要双倍!”然而在表面上这位情人却声色不动,照旧东游西逛和心爱人闲聊天,有时也做点试探,但从不越轨,能够恪守礼貌。
快到春天时军官从后方调走。做母亲都松口气,镇上热情劲头和流言蜚语消歇下来。格拉哈本来直六神无主,现在开始活跃起来。
春汛涨潮期间黑夜变得非常短促,春夜难驻,转眼即逝。村口和草地里鸟儿几乎是昼夜不歇地宛转啼鸣。年轻齐诺维带着格拉哈来到牧场外面块经春潮细细润湿过河滩地上,他把姑娘按在被羊啃光树皮柳树上,吻她,紧紧搂着她,把手伸进那些伙伴们关照他要伸进去地方,这些伙伴唆使他无论如何要对“变节女人”实施报复。“你这是怎啦,你干什呀!别这样!”格拉哈恳求他。“中尉就能这样?!也要应征入伍。等着瞧吧,会当个上尉!”
他提起中尉,格拉哈就把手松开。
开始,他把报复,把中尉都丢到脑后,连自己也忘乎所以。只是在这以后,当冲动热情已经过去,障眼迷雾消散之后,他脑海里重又显现出中尉模样:漆黑头发,黝黑皮肤,脚上靴子咯吱咯吱直响,勋章和纪念章在胸前闪闪发光,还有那绚丽夺目标志着火线负伤绦纹!这怎受得呢?他那嫉妒心怎能忍受呢?这位情人胆怯地打量下周围,就照老朋友们教他那样做:他让那个唯命是从姑娘站立在陡峭河岸上,让她转过脸对着河滩,拉下她身上厚绒裤子。裤子上粗针疏线缝着颜色杂乱扣子。就是这些扣子,给他印象比什都深,因为姑娘这身寒酸服饰曾经在刹那间打消过他那个卑鄙念头。但他很想充当下作*犯科、污辱妇女枉法之徒,而这点使他勇气倍增。总之,他对准嘤嘤啜泣、浑身乱颤姑娘臀部用膝盖蹬下,她就跌到河里去。这恶棍总算没有丧尽天良,特意选个水浅地方,他听到和看到她像条白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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