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已经转为近似乐章东西,文学幻入音乐境地。
《鲍加尼达村鱼汤》写阿基姆饱经忧患而又充满人性欢乐童年和少年,描绘西伯利亚叶尼塞河带群“卡西扬”家孩子独特命运。但作为抒情序曲,作者却用自然主义缜密细腻笔法,工笔勾画西伯利亚大地上茎毛茸茸小小罂粟花形象,不仅写出它独傲冰雪质地,而且再现它内在生命历程。
大自然默默地工作着,生死更迭,兴衰有序,象征着人生命进程。在作家看来,人就像这朵小小罂粟样,生长、成熟、萎谢、脱落、撒下种子……这就是周而复始大自然工作。人生可以有生老病死,痛苦欢乐,生命节奏是不会紊乱。自然本身就会供给生命以滋养,鲍加尼达村这个微型社会也会用自己鱼汤哺育这群孩子。阿基姆—卡西扬家生活情景镶进这种自然观镜框,就脱出具体家遭遇而显示共性。
总之,小说与抒情散文化为体构成阿斯塔菲耶夫独特风格。阿斯塔菲耶夫小说情节淡化,明显地反映二十世纪西方现代小说影响,但是这种“非情节”倾向旦和抒情风格相结合,竟造就种更灵活、更能发掘生活含义表现方法。阿斯塔菲耶夫两部最主要长篇《最后问候》和《鱼王》都用系列情节上不相连贯短篇故事组成,完全抛弃原来小说艺术情节构思方法,这不是偶然。这使得作者有可能在作品中最大限度地显示生活真实。而抒情风格运用则往往正是流露作者性情,点明作品本意之处。离开对阿斯塔菲耶夫这种独特风格理解,作品很多含义也就会模糊不清。
然而,阿斯塔菲耶夫创作最根本价值还在它体现道德激情。他说过:“人在这个世界上使命就是为善,而文学家真正和最高使命就是理解这个善;肯定它,使人不要自相残杀,不要杀害人间切生命。”[9]这类对道德、对人性关注,尽管使他作品洋溢着种纯真抒情气息,然而也显露评价事物抽象准则。作者似乎是另具双眼睛,看到多半是行为在人性含义上善与恶,而不尽是社会价值上是与非。长篇《鱼王》很难用个具体主题来归纳。有评论家认为其中提出保护自然资源、保持生态平衡主题。但作者在答记者问时候[10]却宁可用“对人和大自然爱”和“保护地球上生命问题”这类不落实处表达形式。这样看待事物角度,打开是事物抽象道德内涵,只从人本身来看道德,只从人性来论善恶。作者在篇首引用诗人鲁勃卓夫话:“……只是用习以为常眼光,从旁观察着预兆不祥人生节日……”。实际上,阿斯塔菲耶夫用恰恰并非是习以为常眼光,因此才能别开生面地去提出问题。当大量文学作品在写机声隆隆工地、写压倒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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