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您是卵葩。”士兵发现说错话,连忙解释:“骂您人跑,不知道跑到哪去。”
詹排副紧急集合,把人点遍,果真少人,便骂不管是谁,逃到哪都会被揪出来。古阿霞见士兵都鸭子听雷似地装呆,不敢响应,才跟詹排副说明,少掉那个人是早去村子支持老人家户修整。原来是学校复建,来群士兵,村里独居老人觉得自己无力将家舍修补,希望借调士兵,詹排副便拨遣个士兵去修葺。经古阿霞提醒,詹排副点头,但刚刚那股怒气还梗在心头,要是留在这里肯定会骂下去,便转头往村里去视察士兵状况。士兵们松口气,古阿霞却怕詹排副怒气牵连到无辜,
明天会更好”主要横桁拉上屋顶定位时,数十位被麻糬甜点吸引来村民猛鼓掌,鞭炮声响起。在硝烟中眯眼古阿霞,看到新建筑从旧根基冒出新芽实体,觉得踏实,可惜帕吉鲁去伐木,没能起感受。但是,日子久,古阿霞察觉免钱阿兵哥不对劲,他们越做越慢,总是趁机休息,或是找病痛拖班。
“唉!稻割完,阿兵哥也想摸鱼。”詹排副解释,花东纵谷助割接近尾声,上万顷稻田几乎收割完,山下派驻点士兵不是排假,就是干些轻松活。可是复校工程很操,相较之下,散漫之心就来。
古阿霞走上操场时,看见三个不到休息时间就躲在树下抽烟老兵,个违反枪炮弹药条例入狱而期满回役兵躺在角落睡觉。其他士兵把瓦片按上去,却激情地讨论艳星恬妮在电影《金瓶双艳》演李瓶儿与西门庆春宫戏,肉条霹雳,绝对是真干。两个士兵为真假起口角。古阿霞走入工地时,争执反而大声起来,有点找她评评理味道。她很清楚,要是走来是上相王佩芬,士兵们会装出绅士模样,而她沦为老太太份。所以,她能做,顶多是冲着他们笑,希望他们不要累着,也不要受伤,最后讲句她常讲:“等下们会准备小点心,也会煮澎湃①中餐。”
“那猪头餐太可怕。”位士兵大喊。
古阿霞连忙解释:“那是詹排副心意,而且们还准备别。”
“们昨天回驻扎点,想把猪脑拿出来吃,用军斧砍,用上个班人力。那个猪脑,比起90余公斤8英寸榴炮还难搞,还要硬。卵葩就是卵葩,没事也会拿颗超级大卵葩给们练习砍。”
不知道谁大嗓门说话,惹得士兵们欢呼,连躺地上睡回役兵也折起腰笑。这时候,从校门冲出道吼声,边走来边骂是谁说他坏话,不久詹排副走上最后阶,炽阳在他身上刷下浓淡对比色块,脸上沾着杀完猪头血腥。士兵们赶紧按在位置上干活,睡觉回役兵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晒得身是汗,总之非常会演戏。
“谁骂?站出来。”
位站在旁边被吼到士兵,吓得说:“报告,没有人骂您卵葩。”
“再说次,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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