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陆北才暗暗立誓,不在广州闯出些名堂,不回香港。
花艇既是烟花之地,陆北才从早到晚在此留驻,自然看尽烟花恶行,比昔日只当嫖客更为眼界大开。天下午他行经艇厅,窥见五六个衣冠楚楚客人坐在厅内喝酒,众皆沉默,嘴角挂着暧昧,原来厅旁房里其友伴正替童稚破身,他们旁听分享,房间帐内传出厉声尖叫,女孩哭喊求饶:“娘呀!救!唔要!”叫声像根在脚底乱搔羽毛,令他们脸上浮现骚软笑容,女孩叫得愈激烈,他们笑意便愈浓烈,欢愉嬉笑,既是自得其乐,亦似在替房内友伴鼓掌助兴。
当友伴完事,女孩喊出最后声惨叫,客人纷纷举杯互敬,大事已成,人间又多个女人。冷目旁观,陆北才打从心底涌起阵阵悲悯,仿佛姑娘是他,他是姑娘,从身子被强迫为难那刻开始,生命道路即蔓草丛生,看不见前路何在,唯有探索步算步,步履维艰,手上脚上被刺得鲜血淋漓,只好告诉自己,定要留着口气,定有机会重见平坦路途。
然而更让陆北才为难是,花艇看管责任并不止于旁观,当有姑娘不服命令,他得对她们动手动脚。回艇主嘱陆北才用布把个姑娘捆缚床上,拿来细绳,束住裤管,再将只幼猫硬塞进她裤裆,然后勒紧裤腰。陆北才问:“之后呢?”
艇主把根软鞭交到陆北才手里,道:“打猫不打人!”
陆北才愣下,眉头皱,挥起软鞭,朝姑娘裤裆抽下去,但忍着手,不真打猫,只抽打空气。艇主看穿他把戏,怒喝道:“刁那妈!叫你打就打!”
老鸨强迫艇上其他姑娘前来围观,她们望着陆北才,陆北才望着床上姑娘,床上姑娘望着天花板,眼睛因惧怕而失神,是惊恐无助,仿佛天地裂开,她站在崖边。
艇主催促陆北才,继续骂道:“打呀!冇捻用,丢哂万义堂架!”
陆北才低下头,不敢再看床上姑娘,却清楚知道站着姑娘都盯着他,心底阵尴尬,竟然涌起几滴眼泪在眼眶打转,但他硬生生忍住,心里对自己说:“万义堂,万义堂,确是万义堂人呀,既是堂口人,便得做堂口事,这叫作忠义。更何况有这多人在看着,陆北才丢得起脸,万义堂可丢不起,弟弟陆北风也丢不起。千万唔好喊,喊便不是人。不,不是,姑娘是姑娘,是,绝对不是她。她是不听话姑娘就得挨打,是花艇看管就得打人,这是们命呀,各有各命,如果要怨,应该怨天。姑娘,就算你生来是为让男人搞吧。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唔好再做女人!”
于是陆北才说服自己,是鸠但啦,打!咬牙,扬起软鞭,朝姑娘裤裆抽下去,其他姑娘立时惊惶喊叫,掩住床上姑娘哭声。陆北才每抽下鞭,姑娘们便猛喊声,床上幼女嚎哭也更为惨烈,他手忽然感到阵奇特瘙痒,停不下来,似必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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