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垂头丧气理由除因为累,也因为痛。阿娟总爱在床上把他唤作爸爸,要他强*她、凌虐她,阿娟用双脚把他夹紧,双手在他背上狠抓狠戮,也咬他肩膀,咬至流血仍不松口。陆北才抗议无效,能避则避。
陆北才最后想出个不得已法子:他听城里人提过有种东西叫作“不求人”,寡妇恩物,小小根木棍,打磨得浑圆光滑,让她们晚上在被窝里自己侍候自己,之后便睡得甜美。他不好意思到城里找这种木棍,干脆自制,木艺他拿手,难不倒他,很快做好,低着头,塞到阿娟怀里。阿娟把小棍棍端在手上端详会儿,明白,马上破口大骂:“仆街!你当是什人!”边骂边把棍棍远远扔到地上,眼泪汩汩流下,仿佛受莫大屈辱。——然而过不三天,陆北才发现放在木柜里小木棍曾被挪动,他故意不说破,阿娟纠缠他次数果然自此减少,心知肚明,更不必问。
陆北才松口气,期待生活回复平静,岂料,两个月后,来意外。
那是个炎热下午,陆北才如常蹲在门外刨木,房里突然响起凄惨喊声,他冲进去,看见阿娟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腿张开,半截木棍插进身子,整张脸扭曲变形,痛苦万状。
“冇事吧?”陆北才连忙跑到床边察看。
阿娟紧咬嘴唇,眼睛瞄向下身。陆北才往她下身看去,见到木棍有半插进身子里面,顿时明白是怎回事,立即伸手拉棍,她却喊止:“慢!有倒刺!”
原来木棍不知道是用得过久抑或用得过猛,棍头有些微爆裂,翘起条小木牙,阿娟没察觉,木牙戮进身子,像鱼钩样深深陷进狭窄肉壁。陆北才大惊,嘱她用双手把下身尽量掰开,他俯身低头,缓缓摇晃木棍,向左两下,向右两下,再左,再右,弄半天,好不容易始让木牙脱离阿娟,连同木棍起抽拔出来。棍头沾血,突起木牙上挂着片肉丝。陆北才抬头察看,阿娟脸上阵青阵白,额头被汗水湿透,脸如死鱼。
“你睡睡。倒茶。”陆北才站起来,朝房门走去,但忽然脑后阵极痛,被重物狠狠击中。是阿娟扔过来小棍棍,重重地敲中他后脑,砰声,像敲破水缸。阿娟从被窝里跳下床,不顾身体裸露,抖动着对乳房扑杀过来,弯腰执起地上棍棍,再施轮追打,边骂道:“你条短命种,全心整死?人是废柴,连刨出来棍子亦系废柴!打死你!打死你!你走!走别回来!”
陆北才举手护头,手肘被敲得红肿,后脑隐隐作痛,头发有点湿,流血。阿娟大腿内侧也有鲜血渗下。他不理三七廿,拔腿往外狂奔,夺门而出,朝泉伯木店走去,弟弟陆北风在店里打工。弟弟跟阿娟同岁,嘴巴甜,头脑好,很被看重,泉伯没有儿子,常说将来会把店交给他打理。到店后,弟弟替他止血,追问原委,陆北才涨红着脸,张口道:“阿娟原来系个……”
可是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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