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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苏东坡传 > 第十二章 抗暴诗

第十二章 抗暴诗(3 / 5)

年来战纷华,渐觉夫子胜。

欲求五亩宅,洒扫乐清净。

独游吾未果,觅伴谁复听。

吾宗古遗直,穷达付前定。

奈何效燕蝙,属欲争前瞑。

众人事纷扰,志士独悄悄。

何异琵琶弦,常遭腰鼓闹。

三杯忘万虑,醒后还皎皎。

忧来不自寐,起视天汉渺。

阑干玉绳低,耿耿太白晓。

,高大长须孙觉。他这位书画名家,在友人名家书法集上题首诗。在诗里他说也是:“嗟余与子久离群,耳冷。已灰百不闻。”他写首极美诗描写水车泻出水流时,他起题目是“吴中田妇叹”:

今年粳稻熟苦迟,庶见霜风来几时。

霜风来时雨如泻,耙头出菌镰生衣。

眼枯泪尽而不尽,忍见黄穗卧青泥。

茹苦月被上宿,天晴获稻随车归。

后来,这些诗都被当权派搜集去仔细研究。内容并无煽动叛乱,没有公开批评,没有公然反对当局。但是这些诗却如蚊叮虫咬,令人觉得刺痛

在日后引起是非首诗里,他挖苦当权派,把他们暗比做夜枭。他那时正同周抓游历岭南。根据记载,后来在审问苏东坡时,岭南个太守草拟篇呈文,请求简化免役税征收。这位太守曾经带着呈文经过杭州到京都,现今南返,他在杭州告诉苏东坡说:“被夜枭逐回矣。”

苏东坡问他:“你话什意思?”那位太守说他曾携带呈文到京都,将呈文递交个税吏,税吏命武装侍卫送他出城。苏东坡要看那篇文字,发现所提个很好简化征收办法。

苏东坡又问:“你说夜枭是什意思?”

太守回答说:“这是个很通俗寓言。天,只燕子和只蝙蝠争吵起来。燕子认为日出是天之始,而蝙蝠则认为日落是天之始。两鸟相持不下,他们去请教凤凰。在路上,他俩遇见只鸟,那个鸟儿向他们说:‘近来们没有看见凤凰。有鸟说他请假不在,有说他正在睡大觉。现在夜枭正在代替他职位。你们去问他也没有用。’”

苏东坡写那首诗,是给周邠,诗里显出消沉失望,大有退隐之意:

汗流肩赤载入市,价贱乞与如糠粞。

卖牛纳税拆屋炊,肤浅不及明年饥。

官今要钱不要米,西北万里招鬼儿。

龚黄满朝人更苦,不如却作河伯妇。

他也写快乐诗歌,给杭州钱塘江潮时“弄潮儿”。每年八月中秋,各地人都自老远跑到钱塘江岸边观看潮水自海外奔腾而至,不停高涨,涌入狭窄钱塘江口。在高潮来临之前,总是举行水上特技表演。现在们还不清楚当年是如何在波涛上漂浮。在水上表演人名叫“打浪儿”,似乎那些深识水性人乘小舟出海,船上饰以红绿旗帜,出去迎接涌来高潮。苏东坡给那些“打浪儿”编出通俗歌曲唱。歌曲里说雪白浪花吞没“打浪儿”红旗帜,浪潮遮蔽住半个越山景色。但是他也写出早晨酒醒后内心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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