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想吃老本吗？！”耿耿,bao怒，给自己抱不平，“是校园主题
客户自己要求拍
样！早就拍腻味
！！”
“那不更好，这个客户想要不样，终于给你发挥空间。”
“用不着把说过话重复遍
“刷什
？”林杨叹气，“又要抢什官网限量？”
3
耿耿有个私人工作日志，记录客户些绝美爱情与奇葩行为。
她不知道凌翔茜到底应该归在哪个标签下面。
凌翔茜对她拍洛枳盛淮南婚纱照评价只是“还行吧”，并且表示，如果是她和楚天阔，拍出来肯定更美，但既然学姐已经在振华校内拍过照片，这个主题后来又被那多振华校友学过，她肯定不要拾人牙慧。
边站，肯定站在蒋川那边。”
“知道。”余周周说，“站楚天阔。这轮比。”
“到底为什啊？”林杨哀号。蒋川是他发小，最好朋友。“蒋川真很惨，他这几天又去参加hiking，山都要让他踩秃。如果大，嗯，还有大二，大三有没有？反正大四肯定有——总之如果大学毕业之前凌翔茜答应他表白，他肯定会留在国内。”
“嗯。”
“嗯？”林杨问，“‘嗯’就完？”
“所以得给他们重新想主题。”耿耿抓狂。
余淮只手抱着熟睡孩子，保持着稳定、颠颠节奏，这样孩子才不会醒，另只手刷着屏幕上研究生刚发来季度预算，心不在焉地答应：嗯嗯，定金收没？嗯。
“嗯个鬼！”耿耿抓起背后靠枕扔过去。余淮头也不抬，侧身就躲过去，说：“没手，你自己捡吧。”
耿耿从工作台上下来，捡起靠枕。
余淮火上浇油：“你本来就不能直用盛淮南那套照片吃老本啊，人要进步，只要是学生情侣你就照搬主题，早晚碰见难搞，不是她也有别人。”
“还能怎样，凌翔茜又没吊着他，每次都是明确拒绝，难道她不做他女朋友，从小到大情谊就消失吗，什都不算吗？她也因此失去从小起长大朋友，痛苦只有蒋川吗？大学不是也有女生追过蒋川，那个女生惨不惨？有人喜欢他，他喜欢凌翔茜，凌翔茜喜欢楚天阔，楚天阔正好也喜欢凌翔茜，单链里只要有个箭头转回来，就没别人事，有什办法呢？”
林杨知道，余周周不是刚才胡搅蛮缠要穿伴娘服状态，她认真。
“其实你以前劝凌翔茜接受爱她、对她好人，听着还挺烦。凌翔茜爱喜欢谁喜欢谁，你又怎知道现在楚天阔对她不好？她这倔人，爱憎分明，如果不是真拿你当朋友，早就,bao走。”
余周周示意他先把她放下来：“你慢慢想吧，还有伴娘事情要研究。”
于是林杨开始认真思考，但很快被出题人自己打断，余周周探头，问他：“对，你能不能帮件事？两个人起刷会比较快，概率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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