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这里工作条件很好,您看下。”当天,研究项目组长丹妮对说。她英语带有意大利口音,不过她脸看起来更像印第安人,又或许她是远东人后代。“这是您办公室,上班时您甚至不需要走出大楼。”她笑着,身边站着个大腹便便男人,身上紧箍着件格子衬衫。他叫维克多,是整个项目主管。
她告诉,不远处有条旅行步道,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大约三个小时路程——爬上座巨大山顶,人们都说,站在那里会有种仍然在低地感觉。
研究所是幢现代化混凝土建筑,整栋楼线条笔直。
铝带支撑着巨大玻璃外墙,自然界草木在玻璃上反射出不规则形状,缓和研究所生硬外部轮廓。在这座现代化楼房后面,是另座看就是建于20世纪初大楼——看起来像是所学校,特别是看到它前面有个操场,群少年正在那里踢足球。
感到疲惫不堪,可能是因为所处环境海拔比较高,也可能仅仅是因为最近直觉得累。请他们带去接下来几周要住
上纸带分离出来。
她们用指甲小心地撕开粘胶位置,并成功地把纸带拽下来。所有这些动作成果就是,每个修女面前都有三种可回收材料:塑料、纸带和铝箔。
“们非常注重环保。们人类是种特殊物种,如果放任自流,就将面临大面积死亡威胁。”修女安娜说着,朝会意地眨眨眼。
个修女小声地笑道:“她说对,这些物种每年都会灭绝个,非常有规律。”
忙着重复她们动作,没注意到,第八个女人悄无声息地走进厨房,在身边坐下。直到觉察到她微小动作,才转过头,看到个穿着和其他修女样衣袍年轻姑娘。她皮肤黝黑,和其他人苍白肤色截然不同——就好像在幅群像画里用另外批颜料刚刚把她画进去。
“这是们斯瓦蒂修女。”院长带着毫不掩饰自豪介绍。
姑娘淡淡地笑笑,起身把那些已经分好类垃圾收到彩色容器中。
院长待像老朋友样,这让很感激。当手机响起,她从口袋里掏出各种东西:钥匙、水果糖、小本子、包药片铝箔……她电话是个老款诺基亚,可以说,老得快成文物。
“您好”,她带着种奇怪口音对电话讲,“谢谢。”然后她对说:“司机已经在等你,孩子。”
乖乖地跟着她,顺着老房子里迷宫般路走到出口,还在可惜没喝完咖啡。外面,五月阳光照得睁不开眼。上车之前,听到雪融化声音。到处都有沉沉水滴敲打着屋顶、楼梯、窗玻璃和树叶。欢快小溪在脚下汇聚,那是融化雪水,它们将顺流而下,汇入湖中。不知为什,在那刻想起,所有这些穿着修女衣袍老妇人都在有尊严地等待死亡。而正在漫无目地做着些无用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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