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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山(2 / 19)

她们边三个,分坐在桌子两侧。服饰让她们面部线条看起来也十分相似。第七个修女活泼而充满活力,她在修女袍外面套条纹图案围裙,正把大壶咖啡放到桌上,然后双手在围裙上擦擦,走到面前,伸出她瘦骨嶙峋手。

她打招呼时稍微有些大声——后来明白这是有原因:大多数年长女人听力都不好。她把名字介绍给大家,然后快速罗列遍各位修女名字——这些名字都很奇怪。最老女人叫贝阿特丽克斯,还有英格堡、塔玛尔和夏洛塔,以及伊兹朵拉和采扎蕾娜。注意到塔玛尔,她坐在那里动不动,看起来像尊古代女神雕像。轮椅上她身材魁梧肥胖,美丽又苍白脸从穿着修女袍服身体中伸出来。觉得她目光穿透,仿佛看到身后某处广阔空间。那里可能属于某个稳固部落,部落里人们在这个时空中迁徙,就像在记忆荒原中跋涉,而们只是这时空眼球上难以磨灭痕迹。

有点惊讶地打量起这间明亮大厅。它分为餐厅和烹饪区两个部分,烹饪区里放着个带有烤箱和烤面包炉大型多孔燃气灶,墙上挂着大煎锅和个放着各种其他锅架子。窗户下有排水槽,个接个,像工厂食堂后面清洁区样。操作台包着金属薄板,各种用具不是塑料,而是金属制成,还用球状螺钉连接起来,就好像尼莫船长样。这里到处都干干净净,令立即想起古老实验室和弗兰肯斯坦医生冒险实验。这个房间里,只有用于垃圾分类彩色容器算是现代化设备。

修女夏洛塔告诉,这个大厨房很多年来都没有物尽其用,现在修女们用小型燃气炉做饭,或者请城里家餐馆提供餐食。安娜,就是那个戴围裙修女,她是这间修道院院长,她补充说,在六十年代,她刚来这里时候,有从欧洲各地来六十个修女住在这个修道院里。

们曾经在这里烤面包,做奶酪,每块奶酪都有十五公斤。现在给七个人烤面包做奶酪就不划算……”夏洛塔修女开腔,似乎要开始段较长发言。

“是给八个人!共有八个人。”安娜修女乐观地说,“请您常来们这儿,如果您要去那里话”,她用下巴指指方向,“山上。那儿也是机构。从牧场抄近路过去,走半小时就能到。”

咖啡壶在只只手之间传递着,冒着蒸气黑色液体流入杯中。然后修女们轻快地伸手去拿奶油球。她们用衰老手指轻轻地揭开纸盖,把奶油倒入咖啡中。随后修女们将纸盖完全撕开,接着它立刻跑到修女们舌头上,好像个铝制小圆饼。舌头轻轻舔,它就马上变得干干净净,而且闪着完美光泽。接下来,细致舌头在球杯内壁移动,甚至要把最小滴液体都清除干净。修女们舔奶油动作自觉而熟练,看就是重复数百次。现在,应该把塑料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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