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4 / 42）

肯色，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记得那是5年前事，和本戈温想偷辆汽车，但是车主身上带着，们只好拼命奔逃。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对于南方是有发言权，知道——意思是解南方，对它解得清二楚。伙计，还仔细看过你给写信上所提到有关它切。”说话中，他有点搞不清方向，便停下车，查看下以后，重新把车子开到时速70英里，他伏在方向盘上，目光炯炯有神地直视前方。玛丽露微笑起来，这是个全新而且是完整狄恩，他正在逐渐成熟起来。暗自思忖，上帝，他变，每当他讲起他憎恶东西，眼里就会冒出愤怒火花；当他高兴时候，又会代之以喜悦光芒。他身上每块肌肉都在为这种四处奔波生活紧张颤动。“喂，伙计，要告诉你，”他捅拳，说道，“喂，伙计，们必须挤出点时间——卡罗出什事？亲爱，们明天第件事就是去看望卡罗。现在，玛丽露，们要搞到点面包皮和肉，做顿饭，然后到纽约。索尔，你还有多少钱？们可以把乱七八糟东西放在后面，大伙都挤到前边来，轮流讲故事。玛丽露，小宝贝，你坐到身边来，索尔挨着坐，埃迪坐在靠窗那边。埃迪这个大块头把风都给挡住，他还穿着外套。们将要开始种快乐生活，现在是时候，们应该及时行乐。”说着，他抹下下巴。车在他驾驶下七扭八拐地超过三辆卡车。晃荡着进入泰斯特蒙特。他头也没动，只是眼珠转180度，就把四下里东西都扫遍，下子看到个停车场。于是，们把车停在那里。他跳出汽车，挤进车站，们都顺从地跟在后面。他买几包皮香烟。看上去他举动真象是有些发疯，几乎是同时在做几样事情，前后左右摇着头，急促而有力地挥着手，会疾步如飞，会又倒坐在地，抓耳挠腮，坐立不安，说话也是气喘吁吁，眯着眼睛四下张望，并且刻不停地缠着聊天。

泰斯特蒙特气候寒冷，还莫名其妙地下起雪。狄恩站在条与铁路平行笔直、空寂大路上，只穿件T恤衫和条没系皮带裤子，好象随时要把它们脱。他把头伸到车里，同玛丽露聊几句，然后又缩回去，向她挥挥手说：“啊哈，解你，太解你，亲爱。”他笑那可怕。光是低声痴笑，然后又放声狂笑，真象是个疯子，只是比疯子笑得快点，更象个憨大。然后，他又用生意人腔调说起话来。们到这个城市商业中心看来毫无目。但是狄恩却找到目，他把们差遣得团团乱转。玛丽露到食品店买东西做饭，去买报纸看看天气情况，埃迪则跑去买香烟。狄恩喜欢抽烟。他边看报纸，边点支烟道：“哈哈，在华盛顿，们这些不可世美国人正时刻盘算着跟别人捣蛋。”他看到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