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17 / 42）

什？让们统统忘吧。”们把所有争吵都被抛在脑后。“跑这多路，拐这多弯，那切都被甩到身后。现在们前面就要到新奥尔良，去看看布尔·李。这不是很有趣吗？现在让你们听听这位次中音老歌手歌。”他把车上收音机音量扭到最大，最后连车身也跟着震颤起来。“听听他唱歌，彻底放松放松，还可以长点见识。”们边点头称是，边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路很平坦，高速公路中间白线在车子左前轮下不断延伸，仿佛是粘在们车辙上似，在这冬天夜晚，狄恩只穿件T恤衫，他低垂着粗壮头颈，把车子开得飞快。不久，他坚持要锻炼下驾车技术，让开车经过巴尔摩。好吧，想到他和玛丽露边开着车边在接吻胡闹实在太可怕。收音机震天动地地响着。狄恩使劲敲打着仪表板，也跟着这干，不会儿，仪表板被敲出个大坑。这部可怜哈得逊就象开往中国小舢板，不停地颤抖。

“哦，伙计，大棒！”狄恩叫道，“现在，玛丽露，心肝，仔细听着。你知道，能同时应付切事，有用不完精力。到圣弗兰西斯科，们要住在起。知道怎样安顿你——把你放在接力赛跑末尾——只隔短短两天就来看你次，跟你气儿呆12个小时，哈哈，你知道12个小时们能干多少事情呀。亲爱，平时跟凯米尔起住，装作没事样，她不会知道，们就这干，们以前也这干过。”这对玛丽露倒不错，她对凯米尔醋意十足。本来认为到圣佛兰西斯科就可以把玛丽露让给。但是现在渐渐明白，他们已经不可分离，只有独自走开，回到大陆另端属于世界中去。还是想想其他吧，在你前面，黄金般土地和各种未曾预料趣事都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你，令你大吃惊，使你因为活着看到这切而感到快乐，有这些，你又何必胡思乱想呢？

清晨时分，们抵达华盛顿。那天正好是哈利·杜鲁门第二次就任总统加冕日，们驾驶着那辆破烂汽车沿着宾夕法尼亚大街路开过去，那里可能正在举行规模巨大军事演习。有B——29型轰炸机，鱼雷快舱，炮队和其他各种各样战争武器，在覆盖着白雪草地上，看上去杀气腾腾。最后是辆普通小救护车，显得十分可怜和呆头呆脑。狄恩放慢速度，仔细观察着这场面，恐惧地不停摇着头。“这些人到底要干什？哈利正在这个城市什地方睡大觉哩……好样老哈利……这个家伙是密苏里人，跟样……那定是他车。”

狄恩跑到后座睡觉去，邓克尔在开车。们再叮嘱他开得慢点。但是们刚睡着，他就把车开到时速80英里，不仅如此，他还闯过个三叉路口——正好有个警察正在那里同个开摩托车争执——行驶到四线车道公路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