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于是四兄弟讨论又开始:“它是买进来,是?”“不,它是水珠生。”“不是吧,水珠生都是公牛啊!”……
又阻止他们:“想还是由来看耳朵好,这样直截当得多,而且节省时间。”
“对,节省时间。”华德说着,识时务地把那小笔记本收进背心口袋里去。埋头苦干,把每头中都做注射,而且还得用布浸酒精洗擦每头牛牛耳,来看清楚那到底是什号码——这些号码往往会褪色得只剩下点模糊痕迹。华德在旁边有时会心有未甘地再翻看那小笔记本说:“哈,这头对,是92号。这里记得很清楚。”
在牛栏里搞那些公牛就更麻烦,尤其是穿油布制服搞得就像洗土耳其浴样。固然四兄弟毫不费力地抓住公牛让打针与查号码,即使最有力大公牛在那大手臂控制之下想挣扎也难以如愿。可是,如果说他们能把公牛们弄得点不动也是绝不可能,因为他们臂力再强大,有时候免不要滑溜开去。
这第二站确又花相当长时间,不过,总体来说还算顺利。仅仅最后头小牛必须在它毛茸茸后颈上剪掉块毛才可以打针,当针尖刺进去时它叫声,但也没有别麻烦发生。终于,又到外面新鲜空气里,把外衣往车后行李箱里扔,看手表已经下午3点,比原订时间表推迟将近两小时。又热又累,右脚趾已经脱皮,这是因为方才有头牛突然踩下。同时,脚背也淤血,这却是由于老三奋韦要制止头牛狂野,而用他自己钉有鞋钉大皮鞋跳上脚背。所以,当跛着脚走向车门时候,心里又想到农渔部这份工作实在是不好受。
老大华德有礼貌地说:“到屋里坐坐,喝杯茶吧!”
“真感谢你们!”说,“只是前头还有大批牛等去检查,不晓得今天要搞到几时才能完。每天排单位很多,不知道单你这儿就费这多时间。真是太笨!”
四兄弟齐诚心吟诵着:“你讲得对!”“先生!你讲得对!”“你讲得对!”……
好,今天注射是做完。但是,还有十个农场只要检查而不必注射,而应该前两个钟头就已到达第个只要检查农场。所以加足马力向前奔。然而,就像往常赶工时候样,肚子叽里咕噜在叫。于是乎手扶方向盘,另手打开何嫂替做午餐盒,抓起火腿跟鸡蛋馅饼,边吃着边赶路。但是,走没多远,觉得这样不行。何嫂做鸡蛋馅饼实在太好,应该停下来才能好好地享受它番。所以停车在路旁草地上,关掉引擎,打开车窗,回顾下面那四兄弟农场,在那广漠景色里就像茫茫静海中座忙碌孤岛。方才在那儿番辛苦现在全过去。往座位上靠,展望着前面沿两边山腰块块小田。不时有岩石与野树点缀在这些田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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