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这个协议当然不是们之间第个,可其形式却和以往全然不同。
星期里要去拜访大主教两到三次,都是在晚饭以后,不过得依信号行事。这个信号就是尼克。假如出门采购或回来时他在擦车,假如他歪戴着帽子或根本没戴,便可放心前往。假如他不在擦车或帽子戴得本正经,就像平常那样呆在屋里。当然,逢到举行授精仪式夜晚,所有这些便不再适用。
麻烦始终是夫人。晚饭后她会呆在他俩卧室里,只要她在那里,不管多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偷偷穿过走道时还是有可能被她听见。有时她会呆在起居室,没完没地编织给天使军士兵用围巾打发时间,那些针法复杂精细,但毫无用处毛线人物图案越织越多:这定是她繁殖后代形式。她在里面时,起居室门通常是半开,根本不敢从门口走过。每回接到信号,却下不楼也无法途经起居室穿过走道时,大主教都能理解。处境至今未见丝毫改观,这点他清楚。他解所有清规戒律。
不过,有时候赛丽娜·乔伊会出门拜访另外家大主教患病夫人,那是她在夜晚独自出门惟有可能去地方。她会带上食物:块蛋糕、块煎饼或条面包,这些都是丽塔烘制,或者是罐果冻,用长在花园里薄荷叶制成。大主教夫人们常爱生病。小病小恙能为她们生活增添情趣。至于们这些使女们甚至包括马大们对疾病则是避之不及。马大们害怕会因病被强迫退休,谁知道接着会被弄到哪里去?如今周围上年纪老妇已见不到几个。至于们,倘若真是得什大病,久治不愈,憔悴消瘦,食欲不振,掉头发,腺体功能衰竭,那可就完。想起卡拉。初春时她患流感,可还是坚持干活,脚步蹒跚地来回奔走,并在她以为没人注意时,用手紧紧抓住门框,尽力忍住不咳出声来。赛丽娜问起时,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小感冒而已。
赛丽娜自己有时也会给自己放几天假,卧床养病。于是探望者接踵而至,宾客盈门。夫人们边快步上楼,边兴高采烈地咯咯说笑。她则收下蛋糕、煎饼、果冻以及从她们花园里采来束束鲜花。
夫人们轮流生病。在她们之间,有张无形、未经说明排序名单。各人都小心谦让,惟恐多占便宜,攫取超过自己应得那份关怀。
赛丽娜要出门那些晚上,是肯定要被大主教召去。
第次去时候完全给弄糊涂。他需要对来说是那云遮雾罩,看不明白,而所能理解到又似乎荒诞不经,就像迷恋绑带鞋样滑稽可笑。
另外,就是有那点沮丧。第次去时,对在那扇紧闭门内有可能发生切,曾有过何种猜想?某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或许,会让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玩性变态花样,用鞭子抽,或者断肢毁容?至少也是某种轻微性摧残,某种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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