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带着沙沙声轻驰而过,或是他们身粉蓝色夫人们和戴着白色面纱女儿们,她们正责无旁贷地赶去参加挽救仪式或祈祷集会,或是身绿色、样子丑陋马大们,偶尔还会有产车驶过,再有就是大主教们红衣使女,她们总是步行。有时候会驶过辆漆成黑色有篷车,车身上印着只白色带翅膀眼睛。车窗是黑色,坐在前排人戴着墨镜:真是暗上加暗。
这种车不用说比其他任何车辆都更寂静无声。它们开过时,们都把目光掉开。倘若里面发出声响,们尽量充耳不闻。谁心脏也经不起惊吓。
黑色篷车每到个关口,不用停就被挥手放行。卫士们不愿冒险往里瞧或动手搜查,不愿冒险怀疑他们权威。谁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
就算他们心里确实有些想法,从脸上也什都看不出来。
然而可能性更大是他们想到不是扔在草坪上衣服。想到吻,他们头脑里立刻就会随之想到探照灯扫过,子弹出膛。他们想不是尽职尽责,而是如何晋升成为天使军士兵,那样才有可能被允许成婚,之后如果能获得足够权利,又能活到定岁数,还有望分到个属于他们使女。
脸上长着髭须卫士为们打开人行道小闸门,自己则往后退,离得远远,让们过去。走开后知道他们还在望着们,这两个尚未得到准许触摸女人年轻人。他们只能用眼睛过过瘾。把屁股扭扭,感觉到整条红裙摇摆起来。就像在护盾后面对人嗤之以鼻,或者举根骨头在狗够不着地方逗它取乐,对自己行为感到羞愧,毕竟这切并非他们错,他们还太年轻。
随之愧意全消。喜欢拥有这种权利,这种挥舞狗骨头权利,虽然被动,但总是种权利。希望他们见到们时会硬起来,不得不偷偷摸摸地在涂油漆哨卡上来回磨蹭。到夜晚,在集体宿舍军用床上,他们会难受无比。除悄悄自渎外别无他法。那可是亵渎行为。这里不再有杂志,不再有电影,不再有自慰替代品;只有和影子,从两个站立在路障旁,身子僵硬、目光专注男人视线中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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