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不停颤抖、转动,像狂欢节火箭样。失重,头脑发晕。重新坐直,张开嘴巴,朝他尖叫,让他放下去。他不答应。他得在天上写名字——那总共有十个字母长糟糕透顶名字。
慢慢深呼吸,直到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外面归于平静,才敢动下。微微挪动身体,调整自己,惊讶地发现因为挪动或惊吓,难受得厉害,已感觉不到害怕。天空如此广袤,平坦世界向侧倾斜,天空和大地漫无边际,这景象让惊讶不已。犁过地里升起股股炽热气流,每当飞机颠簸着穿过气流,每当想象地上人群是怎看着们时,就大喊大叫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转移部分注意力,不让自己吐出来。飞到字母上方时,喊得特别大声,汤姆·B.贝斯克朝大喊,说把他耳朵都震聋。在飞机上干唯件正事就是协助人工降雨。们飞向正西方,那儿云层正在聚拢。字不落地按照汤姆指令,把碘化银弹药筒装进信号枪里,然后在他进行仪表飞行[9]时,把枪伸到窗外。手握着枪管光滑部分,喉咙里有股金属味。注视着汤姆手,看他双手沉稳地控制着操作面板,便集中注意力开枪。小时后,们结束人工降雨,回到看台上方盘旋。
下定决心,降落时不管多害怕都要睁大眼睛。那样就可以将景象尽收眼底,俯冲时,看到疾速移动大地、狂欢节队伍和露天集市,切都突然变大,就像幅模糊油画。减速时,这幅油画又突然变清晰。们停在垒球场左外野区半圆形看台上。
汤姆拿出写字夹板,开始写飞行日志。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爬出机舱,或许他讨厌,巴不得赶紧离开。但双脚踩在大地上,开心极,所以不在乎汤姆·B.贝斯克反应,也不在乎周围空气多闷热潮湿。又被裙子裹得喘不上气。裙子被汗水浸湿,穿在身上发痒,像是黏张满是芒刺床单。但依然可以飞奔过三垒线,要回家。起初重心不稳,踉踉跄跄,但没会儿就调整过来。舞台上空空如也,椅子横七竖八地放着,彩带也掉到地上。看台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他们边乘凉边吃着鸡腿和派。没人对指指点点,也没人注意到。他们没有起立欢迎女王,也没有激动地朝尖叫,这是没想到。镇长走,公主们走,拉塞尔走,华莱士走,就连玛丽姑妈也走。被,bao投[10]垒球打中,停下脚步。
在飞机上时以为他们定会倒吸口气,大喊大叫,用手遮住眼睛并祈祷。以为他们会直等,或者至少等飞机安然降落。但他们没有。
感到孤独时才会有这种并不完全正确想法。但被遗弃而产生孤独感很快就消失,因为当站在那儿更仔细地看着看台时,看到有个人在等。那是妈妈。刹那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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