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吃惊,跳开数步,手按面颊,怒道:“你……你干打人?”
方怡柳眉竖起,涨红脸,怒道:“你拿当什人?你跟刘师哥说什?背著人家,拿这糟蹋轻贱?”韦小宝道:“可没说什不…
舟羞愧难当,低下头,不敢和众人目光相接。
吴立身铁青脸,说道:“刘贤侄,咱们性命是韦香主救,怎地你恩将仇报,以大欺小,对他又打又骂,又扭他手臂?你师父知道,会怎说?”面说,面摇头,语气甚是不悦,又道:“咱们江湖上混,最讲究便是‘义气’两字,怎可以争风吃醋,对好朋友动武?忘恩负义,那是连猪狗也不如!”说著呸声,在地下吐口唾沫。他越说越气,又道:“昨晚你半夜里这火爆霹雳冲出来,大伙儿就知道不对,路上寻来,你将韦香主打得脸颊红肿,又扭住他手臂,用剑尖指著他□喉,倘若个失手,竟然伤他性命,那怎办?”
刘舟气愤愤道:“命抵命,还赔他条性命使是。”
吴立身怒道:“嘿,你倒说得轻松自在,你是什英雄好汉?凭你条命,抵得过人家天地会十大香主之韦香主?再说,你这条命是哪来?还不是韦香主救?你不感恩图报,人家已经要瞧你不起,居然胆敢向韦香主动手?”
刘舟给韦小宝逼得发誓赌咒,当时命悬人手,不得不然,此刻身得自由,想到这些言语都已给方怡听去,实是羞愤难当,吴立身虽是师叔,但听他唠唠叨叨教训个不休,不由得老羞成怒,把心横,恶狠狠道:“吴师叔,事情是做下来,人家姓韦可没伤到根寒毛。你老人家瞧著要怎办,就怎办罢!”
吴立身跳起来,指著他脸,叫道:“刘舟,你对师付也这般没上没下。你要跟动手,是不是?”刘舟道:“又不是你对手。”吴立身更加恼怒,厉声道:“倘若你武功胜得过,那就要动手,是不是?你在清宫贪生怕死,听到杀头,忙不迭大声求饶,赶著自报姓名。顾著柳师哥脸面,这件事才绝口不提。哼,哼!你不是弟子,算你运气。”那显然是说,你如是弟子,早就刀杀。
刘舟听他揭破自己在清宫中胆怯求饶丑态,低下头,脸色苍白,默不作声。
韦小宝见自己占足上风,笑道:“好啦,好啦,吴老爷子,刘大哥跟闹著玩,当不得真。向你讨个情,别跟柳老爷子说。”
吴立身道:“韦香主这吩咐,自当照办。”转头向刘舟道:“你瞧,人家韦香主毕竟是做大事,度量何等宽大?”
韦小宝向方怡和沐剑屏笑道:“你们怎也到这里来啦?”方怡道:“你过来,有句话跟你说。”韦小形容词笑嘻嘻走近。刘舟见方怡当著众人之前对韦小宝如此亲热,手按刀柄,忍不住要拔刀上前拚命。忽听得啦声响,韦小宝已吃记热辣辣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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