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期待啊。”国政说。
他没有想到被老婆女儿疏远自己会认识这个看上去就像是孙子那辈青年,还要被搅进他婚礼。这都是托源二郎这个发小福。
源二郎脚下木屐轻轻敲打着地面,在夜深人静Y镇静静回响。
国政立马投入到说服老婆清子作战中。
就算打电话,清子也不过是“嗯嗯啊啊”地敷衍着,最后甩出句“不会做媒人”,拒绝国政邀请。
“你今天为什也跟来?”精神上疲惫转化为身体上劳累,国政步伐变得越来越沉重。
“有什为什,想吃饭呗。”源二郎配合着国政步伐,平静地抬起头仰望夜空。
没有月亮。吐出白气沿着街灯洒下光逆流成河。
“政,你真能劝得动你老婆吗?”
“婚礼四月对吧,明天就去谈到她同意。”
时宜铃声又响起来。
“马上就来!”
“不好意思,按错。”源二郎对走过来服务员道声歉,“那就顺便再点点啥吧。”
最后,他点海鲜炒面和螃蟹粥。但其实只有源二郎个人是吃到最后,剩余四人实际上才刚刚准备动筷。
虽然坐席依旧有被沉默支配迹象,但起初紧张感已经削弱许多。
之后,他便每天写封明信片给她寄过去。
开始,他在写些无关紧要时令寒暄时,还会加笔“请你再考虑下媒人那件事”,不过内容实在是太索然无味,他自己也有些腻。在收信人清子看来,应该也很无趣吧。
于是,国政这下又想写写看别,像是彻平和麻美是多善良孩子,以及迄今为止发生种种。
比如说,彻平被以前在起玩混混欺负事情;国政和源二郎齐心协力为彻平报仇,把那些混混赶出Y镇事情;国政腰受伤时候,彻平替他操碎心事情。
可是他动笔,小小明信片却装不下他要写东西。国政
“直都是你被她说得死死吧。”源二郎笑笑,“哎,真不行就说你得急病好。”
“那怎行?”
“彻平那家伙可是来真哦。”源二郎揉揉因为寒冷变红鼻子,“他说要用做簪子那套来做麻美当天戴发饰。”
“麻美那天要穿和服?”
“不,好像是礼服。无所谓啦,反正彻平也会做那种跟西式礼服搭簪子。”源二郎又东夸西夸起彻平手艺和品味。
彻平和麻美还是像以往样,亲密地把炒面和菜粥盛到彼此盘子里。麻美父亲也被这画面吓得目瞪口呆。
就谁来结账这点,他们争论会儿。最后,还是彻平站在收银台前。
国政看到源二郎给推推搡搡彻平偷偷塞张万块,可能是担心他在麻美父亲面前丢脸。
偶尔也会做点像是师父会做事嘛,国政对源二郎稍微有些改观。
麻美她爸要回清澄白河,麻美也说今天要回老家。国政和源二郎跟打算回公寓彻平告完别,踱步在Y镇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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