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政刚想要捣源二郎下,却碍于坐在中间彻平,便作罢。
“这又是为什啊?”
被麻美她爸这问,国政感到十分困惑。
彻平接过国政话:“呃,这个嘛……”,他不明所以地晃晃双手,“有田大爷老婆身体比较弱,天气变暖后会好些。”
清子可是从来不感冒强壮女人。国政想是这想,但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有田大爷直都在银行做事哦。”
“是个正经人哦。”
听完麻美和彻平唱和,麻美她爸又问起源二郎来历。“那这位呢?”
这位可谈不上正经,国政想要这说。
刚吃完炸丁香鱼眼下,源二郎又狼吞虎咽吃起萝卜沙拉。而且,他那仅剩头发还被染成蓝色,穿着也很不寻常。
。彻平和麻美应该是从新年开始点点筹备婚礼事宜,没想到还没满个月,事情都进展到这步。
“地址在Y酒店。”麻美报上Y镇个小酒店名字,“工作美容院和这家酒店有些生意上来往,帮着做些婚礼发型和彩妆,所以对方也很通情理,帮不少。再说,那天还是佛灭日【25】。”
“你说什?”麻美她爸把快夹到嘴边豆腐掉到桌上,“佛灭日办婚礼也太不吉利吧!”
“没关系,现在很多。钱也省很多。”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请您那天空出来。”彻平低下头,“请帖很快就会送出去。”
因为双臂向上抬缘故,彻平毛衣上洞又露出来。
不能给麻美她爸看到。国政尽量不露声色地用手指堵住洞眼。但遗憾是,他动作看上去很显眼。国政急匆匆地按向彻平腰部,就像是按什开关样。别说麻美她爸,就连彻平本人都吓跳。
“不,那个……”又不能提起那个洞,国政这下不知道该怎解释自己手放位置。
“叮——咚——”不合
“这位是师父。做细工花簪手艺可是日本第,不,世界第!”
国政在内心反把胃。除做簪子,其他方面源二郎可是糟得塌糊涂。
“这样啊。”知道源二郎是个匠人后,麻美她爸好像也没那抵触,“麻烦两位多多关照下闺女。”
看到他由盘坐改为正坐着对自己行礼,国政感到有些愧疚。“才要谢谢您。”国政像叼着米粒鸟样也跟着低下头。
当然,源二郎没有加到这里面来,他把嘴边像白丝瀑布样悬挂着萝卜丝吸进嘴里,打岔道:“但是啊……政他老婆婚礼当天可能也有急事。”
麻美她爸像是有些不满。“话说……”他看向国政,“您是……”
“这位是有田国政。”
“他就是们媒人。爸,打声招呼吧。”
“媒人不都是夫妇起吗?”麻美她爸这下又把惊讶眼神移向源二郎。虽然他觉得没可能,但还是止不住怀疑源二郎是国政另半。
国政急着辩解道:“妻子今天有急事,真是万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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