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也有半责任,她是怎看这个情况呢?国政望向坐在沙发上清子。
清子站起来问他:“要烤个年糕吗?两块够吗?”
国政心想,又是年糕。但妻子跟他说话这点让他感到很开心,点点头说声“嗯”。
过
“嗯,就咖啡吧。”其实他想喝是绿茶,当然他不会说出来。
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根本不会让人觉得是有小孩家。屋子里充斥着热水烧开声音,电视里欢呼声。圣良装作在看童话书,直偷偷瞄国政。
“对,”国政从包里掏出竹叶糖和用纸巾包好千元纸币,“给你带特产,还有压岁钱。”
“谢谢。”圣良看都没看眼竹叶糖,把手伸向纸巾,确认完里面包着东西后,强挤出惊喜声音,“妈妈,外公给包千块。”
“哎呀,谢谢啊。圣良你也跟外公道谢。”
道、芳香剂甘甜香气。
“喂,爸来哦。”“次郎”朝着屋内喊声,径直走向短小走廊。里面有个玻璃门,对面好像就是客厅。
国政脱下皮鞋,穿上“次郎”拿给他粉色碎花拖鞋,朝客厅瞅瞅。
老婆清子和女儿蕗代坐在沙发上吃着饼干,眼睛死死盯着正在播放箱根马拉松比赛电视。孙女圣良不知道是不是看厌比赛,在餐桌上看起童话书。
“欢迎。”清子眼神纹丝不动,“这是要在山上决出胜负啊。”
“已经说过。”
到女儿家还没过五分钟,手上牌就全用掉。国政对自己很失望,喝口“次郎”泡咖啡。“次郎”也端起咖啡杯轻啜口。他就坐在圣良旁边,对面便是国政。不知道他是不是习惯喝黑咖啡,牛奶和糖都没有摆出来。国政点儿点儿地啜着这苦涩黑色液体。
就算他不停跟圣良搭话,“你在读什呀”“看到你七五三照片哦”,圣良也只是个劲地“嗯”“哦”。国政心想,孙女怎这没教养。不过,“次郎”和蕗代都没有纠正她语气——“次郎”还是笑嘻嘻,蕗代则直盯着电视默不作声。
国政试图拉近和孙女距离,又接着说:“要不要吃竹叶糖,很好吃哦。”“七五三那天小圣戴簪子啊,是外公朋友做哦。”圣良摆出副困惑脸瞅着蕗代。
国政这下算是明白。看到蕗代对自己爱理不理,圣良更不可能跟自己亲起来。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他和清子责任,是他们把蕗代培养成对父母没大没小女儿。
“嗯。”蕗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答道,“圣良啊,外公来哦。”
圣良瞄眼国政,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不懂怎和不熟悉访客相处,很快便低下头。
“你好。”好不容易才挤出句微弱招呼。
“你好。”国政应声,看眼老婆和女儿,像是顾忌着什,坐在圣良斜对面椅子上。
“次郎”很有眼力见地走向厨房,隔着个柜台问道:“爸,喝咖啡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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