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安原仍旧站起身来,用玄关前电话机试拨纸条上电话号码。
铃声响很久却无人接听,他正打算挂断时,对方终于拿起话筒。
“喂?”是男人声音。安原沉默不语。
“哪位?”对方怀疑似提高声调。
“请问姓名是小野田玲子女性……”安原表明自己身份,并说出姓名。
“不,只要大概时刻就行。若是该时刻,正在真鹤和情妇躺在床上。”
听外浦话,安原才惊异似反问:“情妇?你也有情妇吗?”
外浦理所当然般地颔首:“去年秋天,和酒廊女侍应生有关系……不,虽说是酒廊,却也只是凭薪水勉强能够花得起钱、位于新宿巷道内小酒馆……和里面女侍应生……正因为迷恋上她,才能够漠视内人异性关系。”
外浦从脱在沙发上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记事本,写上数字,撕下那页,递给安原。
“这是真鹤别墅电话号码。回家,但她应该还在那边。当然,别墅是朋友所有,光是付这个家贷款都焦头烂额,更别说什别墅……朋友要在伦敦滞留两年,所以把钥匙交给保管。之前,已经多次带着她……”
脸来,叫着:“刑事先生!”边叫,视线却忘将焦点集中在刑事脸上,“刑事先生,你现在正怀疑是杀害内人凶手吧?”
“不,没有这回事。”安原慌忙摇头。
“你确在怀疑!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眼睛没有笑意……和同样是公务员眼睛正在说,你就是杀妻凶手。”
外浦那双沉入脸颊肉中、有如小石片般无表情眼睛直窥视安原脸,然而,视线依然没有焦点,梦呓般低哑声音让安原耳朵里产生毛毛虫爬行般恶心感觉。
“请你坦白问吧!问是否就是杀死内人凶手。这样比较好。”
立刻,电话像断线般,话筒里静寂无声。
五分钟后,安原挂断电话回到客厅。见到安原眉间皱纹更深,外浦却笑。
“如何?已能够证明无辜吧?”外浦问。
安原摇头。刚才在讲电话时,就算人在客厅,应该也能听见片断内容才对,但……
“她不可能证
外浦拿回安原手上纸条,写上女人姓名,再次递给他。
——小野田玲子。
“这是她姓名,如果你现在立刻打电话,就能证明并非凶手。”
但是……
安原在心中喃喃自语:若是情妇,也有可能作伪证……
“那问你,是你杀死你妻子吗?”安原勉强保持笑容,问。
外浦没有直接回答,说:“有不在现场证明。”
“关于这点,请详细说明你今天至回到家之前切行动。”
“是……今天傍晚五时半开车离开办公室,之后在附近接情妇上车,前往真鹤,那位情妇应该可以证明不在现场。方才法医说过,内人是在九时半至十时之间被杀,对吧?”
“没错,不过准确时刻必须等解剖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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