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原又陪同唏嘘几声,但内心却否决。无法想象会有对妻子红杏出墙漠不关心男人存在——不管是处于何等倦怠期夫妇!
但安原对此事件抱持乐观态度,认为这是很寻常情杀,应该可以轻易解决。
“那,为求慎重起见,要请问……”
外浦打断安原声音,忽然抬起
对方比中等身材安原更大上号,感觉上根本不像小职员,出乎意料是这样魁梧男人却具有神经质,也许是来自隐藏在脸颊肉中小眼睛和鼻子吧!
名片上印着职阶也和他体格不搭调——是国税局里很低职务。
“是。因为太鲜艳,从未使用过,直都放在衣橱内。但约莫个月前,内人说她有个朋友很适合这样领带,问是否可以送对方……此后怎样就不知道。因为衣橱里有三、四十条领带,没有余裕去注意每条……”
安原接着问:“那,与你太太交往男性,你知道是谁吗?”
“刚刚也说过,虽然察觉有那样男人存在……”
住,意识混浊,逐渐丧失现实感,仿佛做场可笑梦……
“走近床前,低头。内人扭曲脸孔看起来像正在笑,也像眼睛见不到男人仍搂抱住她,而她正发出快乐呐喊……
“啊,可是,那种感觉是在打电话报警后,重新面对尸体,开始稍微有发生事件实感之后。事实上,当时怔立在尸体旁将近分钟,只是凝视着枕边茶几上和桌灯同掉落地板烟灰缸和好几截烟屁股……更茫然地想着,幸枝禁止身为丈夫抽烟,却允许带进这个房间陌生男人抽烟……”
现场搜证结束,尸体被送赴解剖,客厅里恢复夏夜静寂时,被害者丈夫如上地回答刑事问话。
“作为凶器领带是你吗?”从家中床铺上被叫起来安原脸上浮现平静微笑,只有声调露出不高兴地问。
“没有具体证据?”
“没有。不过,想你们只要调查,应该能够查出。”外浦很沉重似睁开厚肿眼睑,以线般细眼睛偷瞄安原和坐在他旁边记录年轻中谷。
“到目前为止,你太太曾带过男性回家吗?”
“从来没有。不,也许只是没有发觉!讲过好几次,对内人行为没兴趣……”
外浦恨恨说完之后,摇摇头,把脸埋在粗大双手中,长叹出声。
在警局里,他已经是任职二十多年资深刑事,婚姻生活也比跟前身为事件发现者男人多七年。也不知来自何处第六感,从见到仿佛被硬塞人这个狭窄家中外浦那魁梧身材瞬间,他就奇妙地确信——凶手定是这男人!
“是,是今年二月生日那天,女性属下送生日礼物。”
安原想象:定是年轻女性吧!
目前外浦虽系着公务员最常见朴素灰色领带,但是凶器却是水珠图案华丽领带。
“是在卧室衣橱内物品吗?”边问,安原边重新观察眼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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