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芙安静地坐在那里，把手搭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地面。
听佩格艰难地喘息着，还有房间那头
百叶窗在微风中噼啪作响。不确定自己是否想知道奥利芙是怎
想，但已经到这个份上
。
最终，奥利芙抬起头来看着。她表情
如既往地严肃，但在她斟词酌句时候，能感觉出她很谨慎，避免造成不必要伤害。
“荣誉战场是痛苦，薇薇安。”她说。
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她没有。
佩格笑出来——然后又咳嗽起来。“好吧，谢谢你建议，奥利芙。这把切都解决。”
件事，”说，“打断你比赛——你就是因为这事跟生气而已。抱歉闯进来。”
“棒球比赛屁都不在乎，薇薇安。”
“抱歉。就是很心烦，想找人说说话而已。”
“你心烦？你离开那个受伤老兵，到这里来，就是因为你想聊聊你生活有多难？”
“天呐，佩格——别冲发这大火。忘这件事吧，忘说话。”
们言不发地坐很久。站起身来，自顾自地从佩格那拿根烟抽，虽然几周前已经戒烟，或说戒点。
“荣誉战场是痛苦，”最后奥利芙继续说下去，好像佩格并没有开过口似，“在小时候，父亲就是这教导。他教导说荣誉战场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地方。要知道，孩子是没有荣誉感，也没人指望他们有，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太难，也太痛苦。但要想长大，人就必须迈进荣誉战场。现在，大家会指望你样样都行。你要对自己行为准则保持警觉，你会被要求做出牺牲，你会被评头论足，如果你犯错，那你就必须承担责任。在某些情况下，你必须撇开冲动，拿出比别人——个没有荣誉感人——更高姿态。这些情况可能会很伤人，但这就是为什荣誉是个痛苦战场。你明白吗？”
点点头。这些话明白。但这跟、沃尔特和弗兰克·格雷科有什关系，头雾水。但在听。有种感觉，那就是日后，等有时间更加仔细地斟酌她话之后，它们会更有道理。但就像说
“怎可能呢？”
然后她开始咳嗽——是那种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猛咳。她肺听上去像带着刺样，而且很脆。她坐起身来，奥利芙给她拍会儿后背。然后，奥利芙又给佩格点支烟。佩格用尽全力深吸几口，中间又穿插几次猛咳。
佩格让自己平静下来。就是个傻子，还希望她为对如此刻薄而道歉。可她反而说：“这样吧，小不点儿，放弃。不知道你想从这件事里得到什，现在点都不解你。对你非常失望。”
她从没说过这种话。就连那多年前，当背叛她朋友，还差点搞垮她热门剧时候都没有。
然后她转向奥利芙，说：“不知道。你是怎想，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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