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凯洛格医生对于自己
私情很是谨慎。他这种身份男人不能被看到正跟
个年轻女性在城里晃悠，尤其这女人身形让她看上去像是装饰在帆船船头人像样（那样会被发现），所以舞女们就去他联排别墅里找他——而且永远是在周六上午他老婆出门时候。他会让她们从佣人出入口进去，给她们喝点香槟，然后在客房这个私密空间里跟她们玩玩。凯洛格医生会因为给姑娘们添
麻烦并且占用她们时间而付给她们钱，然后就打发她们走。切都必须在午饭之前结束，因为下午他还要给病人看病。
莉莉剧院所有舞女都认识凯洛格医生。她们轮班去他家，具体谁去取决于周六早上谁宿醉得最不厉害，或者那周谁“穷得叮当响”，需要赚点零花钱。
当姑娘们把这项安排财务细节透露给
“那
们马上就可以行动起来。们认识谁呢……？”格拉迪丝思索起来。
“得是个好点人，”珍妮说，“体贴人。”
“个实打实绅士。”格拉迪丝说。
“不能呆头呆脑。”珍妮说。
“个会做保护措施人。”格拉迪丝说。
那个难做吗？”问道，“是说第次时候？”
“哎呀当然不难，薇薇，别犯傻，”格拉迪丝说，“那是有史以来最简单事。实际上，你什
都不用做。男人会替你做。但至少你得先行动起来啊。”
“是，她得先行动起来。”珍妮斩钉截铁地说。
但西莉亚却脸担忧地看着。
“你想继续当个处女吗，薇薇？”她问道，用她那漂亮得让人不安眼眸紧紧盯着。虽然她相当于是在问：“你想继续当个无知孩子，被这群既成熟又身经百战女人可怜吗？”但这问题背后初衷却让人感觉很温暖。觉得她是在保护——确保没有迫于压力而做什。
“不能是会对她动粗人。”珍妮说。
西莉亚说：“知道是谁。”
于是她们计划就这样成型。
哈罗德·凯洛格医生住在栋特别漂亮联排别墅里，这别墅就在格拉梅西公园旁边。他老婆出城去，因为那天是周六。（凯洛格太太每周六都坐火车去丹伯里，到乡间去看望她母亲。）所以第次被预约在周六上午十点这个极其不浪漫时间。
凯洛格医生和他太太在这个社区里备受尊重。他们是父母会结识那类人。这也是西莉亚认为他比较适合部分原因——因为们来自同个社会阶层。凯洛格夫妇两个儿子都在哥伦比亚大学里学医。凯洛格医生是大都会俱乐部会员。在业余时间，他喜欢观鸟，集邮，以及跟舞女上床。
但事实是，突然间再也不想当处女。甚至天都不想多当。
“不想，”回答道，“想行动起来。”
“们太愿意为你效劳，亲爱。”珍妮说。
“你现在在生理期吗？”格拉迪丝问道。
“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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