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
周六早上，
们四个人坐在第三大道和第十八街交叉口
家廉价餐厅里，在高架铁路投下阴影中等待着十点钟到来。姑娘们已经带看过凯洛格医生联排别墅，以及会儿要用到后门，就在拐角地方。们边喝咖啡边吃薄煎饼，与此同时，姑娘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给做着最后指导。对三个舞女来说，这会儿时间还早，她们不该这
头脑清醒、精神抖擞——况且还是在周末——但她们谁都不想错过这件事。
“他会做保护措施，薇薇，”格拉迪丝说，“他每次都做，所以你不用担心。”
“戴着保护措施感觉没有不戴好，”珍妮说，“但你还是需要它。”
之前从没听过“保护措施”这种说法，但从上下文中猜那大概是个护套，或个橡胶材质东西——在瓦萨卫生研讨课上学到过某个装置。（甚至还用手拿过个，那东西像个无生气、被解剖蛤蟆似，被从个女孩手上传到另个女孩手上。）如果这意味着其他什，猜马上就能知道
时候，震惊地说：“你们是想告诉，凯洛格医生付钱跟你们上床吗？”
格拉迪丝难以置信地看着：“啊，你以为呢，薇薇？难道们还要付他钱吗？”
安吉拉，听着：知道有个词是用来形容那些把自己肉体出卖给男人以换取钱财女性。实际上，有好多词都是来形容这种事。但在九四零年结识那些舞女中，没有个人用这种方式形容自己——即使在她们拿男人钱、还让他们提供性服务时候也没有。她们不可能是妓女，她们是舞女。她们对这个称谓很是自豪，因为这是她们付出努力才得到，她们也只会承认这个称谓。但实情是这样：舞女挣钱不多，这你是知道，可每个人都得想办法在这个世界上过活，（鞋子很贵！）所以这些姑娘们就开发套备选措施体系，额外挣点小钱。这世界上凯洛格医生们就是这体系部分。
现在回想起来，甚至都不确定凯洛格医生会把这些年轻姑娘当作妓女看待。他更有可能称呼她们为他“女友们”——这称呼虽然想得有点美，但也算是有追求，而且当然会让他自感觉更良好些。
换句话说，虽然切证据都指明桃色交易发生（桃色交易确发生，不要怀疑），但却没有人在嫖娼。这不过是个让所有参与其中人都觉得合适备选措施而已。你知道：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很高兴们能把这点说清楚，安吉拉。
自然不希望们之间存在任何误解。
“好，薇薇，你要知道他这个人很无聊，”珍妮说，“如果你觉得没劲，千万别以为跟谁亲热都是这个感觉。”
“但他是个医生啊，”西莉亚说，“他会对们薇薇好。这次这个才是要紧。”
（们薇薇！还有比这更暖心说法吗？是她们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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