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值班警察感到震惊,他从来没见过个赤手空拳人能把五个带刀人伤得这惨。五个人全是重伤,那个光头鼻梁骨被击得粉碎,碎骨伤及运动神经,再多使成力就完。警察很为难,照理说这属于正当防卫,可看那几位伤势,警察又得出防卫过当结论,应该承担刑事责任。问题是,现在是“w.g”期间,以前法律已经不作数,再说,公检法也失去往日执法权力。
乖乖,这个刚复员特种兵也太可伯,就这几下子就把人弄得这惨,他要是不走正道入犯罪团伙,就该当警察倒霉。不行,还是给他原部队领导打个电话吧,部队领导总不能这不负责任,你训练出个职业杀手就得把他看住,不能这样放手不管往地方上赶,这不是成心拆地方z.府台嘛。
李云龙接到干部部电话时也认为地方z.府批评得对:“是呀,是呀,咱们应该接受地方上同志们批评,把特种分队人往地方上送这确实不妥,这是对社会不负责任。特种分队这些混小子,看只有军队才管得。好吧,派人把梁军押回来,先关他半个月禁闭,转业手续不是还没办吗?不给他办,想走?没那容易。娘,把人伤成那样,还没王法啦?”李云龙正在主持个会议,突然接到妻子田雨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说:“老李,快回家,出大事……快回来!”李云龙心猛地沉,他来不及多问,匆匆宣布散会,带上警卫员小吴窜上车就往家奔。在路上,他还在心里嘀咕,出什大事?这年头咋就没好事呢?
院子里很静。推开屋门,就听见低沉哭声,个年龄有十四五岁男孩,见李云龙便放下饼干扑过来,哇声哭出来,旁边两个年龄小些男孩和个女孩也跟着跪下来抱住李云龙腿放声大哭:“李伯伯,救救们……”孩子们哭得说不出话来。李云龙看看妻子,见田雨也在痛哭。她抽泣着告诉李云龙:“赵刚和冯楠都,都没,不知是不是他杀,这是他们四个孩子,从北京投奔咱们来……”李云龙像突然遭到雷击,脸色变得惨白,他身子晃晃便颓然倒在沙发上,警卫员小吴吓得抱住他连声喊:“首长,首长。你怎?”李云龙斜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声不吭,小吴情急之下抓起电话要叫医生,见李云龙无力地摆摆手…
…他紧闭眼睛里渗出两滴黄豆粒大泪珠,转眼之间,泪水就成串地滚落下来。
他在痛哭,但听不见点儿哭声,田雨惊慌地摇晃着他,连声喊道:“老李,你要哭就哭出声来,千万别憋着……”
此时,李云龙已经什也听不见。……赵刚迎面向他走来,还是当年那身灰色八路军军装,绑腿打得很利索,清瘦白哲脸上充满微笑,黑黑眼睛里闪动着智慧光芒。李云龙怒吼道:“老赵,你昨成吞种?咱独立团啥时候让人打垮过?日本鬼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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