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宪兵队长平田郎是个比较好客人,为今天生日,他提前两天包下“聚仙楼”,城里有头有脸名流、日本军官、皇协军军官都收到请帖。
饭馆大门口放着张桌子,宾客既然来祝寿就没有空手来,礼品已堆满桌子,个管事把送礼人姓名用毛笔写在张红纸上。
楚云飞和孙铭也买些礼品,按规矩留下姓名,两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找个靠墙角桌子坐下,同桌伪军军官们之间也有不认识,见他们坐下便都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李云龙本来也想买些礼品糊弄下,可他突然发现自己除几张“边区票”外分钱也没有。他和和尚商量,两人都说,去他娘,老子吃他饭是给他狗日脸呢,带什礼物?
两人进大门,管事迎过来准备接礼品,见两人空
,兄弟却不敢从命,这刚沏上茶能把兄弟喉咙烫熟。”
楚云飞话里有话:“忻口战,鄙人与云龙兄合作得不错,但不知何故,战后云龙兄便销声匿迹,鄙人孤陋寡闻,云龙兄是否已调离第二战区战斗序列?以云龙兄之胆识,总不会擅自脱离战场吧?”
李云龙打着哈哈:“楚老板别拿兄弟开心啦,俗话说,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楚老板是委员长学生,阎长官高足,哪边光都沾着。个团5000多号人,损失多少补充多少,枪弹粮饷足足。有人说中央军是大妈养,晋绥军是小妈养,八路军是后妈养。楚老板是大妈小妈都宠着,兄弟可比不,起初后妈还给口饭吃,枪弹粮饷虽说少点儿,好歹还有,后妈虽说不亲,也算有妈名分,后来连后妈都不认咱,咱成没娘孩子,也只好出门要饭啦。楚老板有面子,抽空跟咱妈说说,别管亲后,都是妈孩子,你们吃肉咱不眼馋,可兄弟喝口汤行不行?”
楚云飞时语塞,心想这倒是事实,委员长是在供给方面卡八路军脖子。
“云龙兄,国难当头,你都是军人,理当为国家效命疆场,楚某不愿介入党派之争,只愿民族之独立自由,只要云龙兄打鬼子,便是楚某朋友。上面事管不,但云龙兄如有困难,只管开口,枪弹粮饷由解决。”楚云飞真诚地说。
李云龙也不打哈哈,他双手抱拳说:“楚兄美意,兄弟心领,八路军不靠z.府接济也能生存,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没有枪弹粮饷从鬼子手里抢,鬼子有什就有什。”
楚云飞竖起大拇指:“大丈夫顶天立地,楚某佩服。云龙兄,听说‘聚仙楼’厨子手艺不错,楚某略备水酒,老兄务必赏光。”
李云龙笑道:“楚兄是借花献佛,听说今天是日本宪兵队长平田郎过生日,把‘聚仙楼’包,莫非楚兄请客舍不得掏钱?”
“日本人饭不吃白不吃,云龙兄情报很准嘛。”
“彼此,彼此,恭敬不如从命,到嘴边肉能不吃吗?”李云龙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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