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题献给他们,而圣伯夫或波德莱尔则用最美诗来歌颂他们,特别是所有这些雷加米埃、蓬帕杜尔在看来都不是微不足道人物,这或者是因为天生有病,于是对自己有病而不能再去看望所有这些过去不大重视人们而感到狂怒,或者是因为她们只是依靠文学虚幻魔法才享有盛誉,这就迫使人们有阅读时更换辞典,并使不再感到痛苦,由于病情加重,不得不随时断绝与社会联系,取消旅行和参观博物馆,以便去疗养院进行治疗。
这些想法有会减少有则增加对自己没有文学才能惋惜,但是在漫长岁月中,它们从未在脑中出现,在那些年里,完全放弃写作计划,心在远离巴黎所疗养院里治疗,直至九六年初这所疗养院无法找到医务人员为止。于是回到巴黎,这时巴黎和第次回来时巴黎相比已大不样,这点读者马上就会看到,那是在九四年八月,来巴黎是为检查病情,然后返回疗养院。
九六年重返巴黎后头几天个晚上,想听别人谈论唯使感到兴趣事——战争,就在晚饭后出去看望维尔迪兰夫人,因为她和邦当夫人样,是战争时期巴黎王后之,这战争时期令人想起督z.府时期。就象接种少量酵母后在表面上自然发生那样,些年轻妇女整天戴着高高圆柱形头巾,就象和达利安夫人①同时代女人那样,她们出于公民爱国心身穿十分短裙子,外罩埃及人穿、十分“战争”深色直统长袍;她们脚穿用皮带系靴子,使人想起达尔马所说古希腊、古罗马悲剧演员穿厚底靴,或是高高护腿套,使人想起们亲爱战士们护腿套;她们说,这是因为她们没有忘记自己应该使这些战士饱眼福,她们不但穿着宽松衣裙,而且戴着首饰,用它们装饰题材使人想起军队,虽说它们材料不是来自军队,也并非在军队里加工;不是使人想起出征埃及埃及装饰品,而是用炮弹碎片或七五炮炮弹导带制成戒指或手镯,用两个英国铜板制成打火机,个军人呆在防空壕里使铜板上生漂亮铜绿,上面维多利亚女王侧面像仿佛是皮萨内罗雕刻;她们说,因为她们不断想到这些,当个军人倒下,她们就为他戴轻孝,说他“带有豪气”,这样她们就戴上白色英国纱帽(白纱帽给人留下极为优雅印象,使人“产生各种各样希望”,对最后胜利具有不可动摇信念),用缎子和平纹丝绸来代替过去开司米,甚至保留她们珍珠项链,“同时保持无须提请法国妇女注意分寸和端庄”——
①达利安夫人(1773-1835),督z.府时期巴黎最著名妇女之,曾提倡复古时装。
卢浮宫和所有博物馆都已关闭,所以当人们看到报上篇文章标题是:“个引起轰动展览会”时,人们就可以确信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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