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时属左翼共和派,后为激进派领袖。1906年和1920年间曾两度任内阁总理。
②比约(1828-1907),法国将军和政治家,1882年到1883年和1898年曾两次任陆军部长。
上楼回到家里,发现外祖母病得更厉害。些日子以来,她常叫身体不舒服,但不知道得什病。们只有在生病时候才意识到们生命不仅仅属于们自己,而是和们躯体——个不同界存在物紧紧地联系在起,万丈深渊把们同躯体隔开,它不认识们,们也无法让它理解们。如果们在路上遇到强盗,不管是什样强盗,即使不能让他们同情们,至少,也可以用利益打动他们。可是要躯体怜悯们,这就如同对牛弹琴,徒费口舌。对躯体而言,们话不会比水声更有意义,而们却要和它起生活,不免惶恐不安。外祖母常常觉察不到身体有什不适,因为她注意力全放在们身上。当她觉得很难受时候,为治好病,她总想弄清楚得是什病,但却枉费心思。如果说她身体表现出来种种病症,在她思想上仍然是模糊不清,难以理解话,那这些病症对于和它们属于同界创造物①来说却是清清楚楚,很好理解。人思想要弄清楚躯体对它说什,最后总要求助于这些创造物,正如要知道个外国人回答什,必须找他个同胞来当翻译样。它们能和们躯体交谈,告诉们躯体在大发雷霆,还是即将息怒。们把戈达尔大夫请来给外祖母看病。他听到们说外祖母病,脸上就露出莫测高深微笑,问们:“病?不至于是外交病②吧?”这使们又气又恼。为解除病人焦躁不安,他叫她试用以牛奶为主食谱。外祖母每餐都吃牛奶做浓汤,可是并不见效,因为她在汤里面放许多盐。那时候,大家还不知道盐对人体有害处(维达③还没有研究出来)。医学是医生个接个犯下互相矛盾错误之综合;你把最好医生请来看病,你有幸求助于个真理,可是几年后,这个真理很可能被认为是谬误。因此,要不是不相信医学比相信医学更荒唐(因为从错误积累中逐渐产生些真理),否则话,相信医学很可能是天下最大荒唐。戈达尔吩咐们给外祖母试体温。有人拿来体温表。体温表玻璃管几乎是空,看不见水银,勉强能看见银色蝾螈卧在它小槽里。它仿佛死。们把玻璃管塞进外祖母口腔(玻璃管在外祖母嘴里不用呆很久),不会儿,小巫婆就给她算好命。们发现小巫婆停在塔楼半中央,静止不动,准确地向们显示出们要她显示,外祖母反复捉摸也没有得到数字:38度3。们第次感到不安。们使劲地甩动体温表,想把这个决定命运符号甩掉,仿佛这样甩,不仅能使体温表指示温度下降,而且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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