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
。想想看，
切都不在。”
从座位上转身，重新回头面对着她。“是啊，真
太奇怪，”说，“真不敢相信就再也没有。”
“多奇怪啊，”劳拉说，“以为现在不会觉得有什
不同。然而并不是这回事。”
“明白你意思。”
就是这番对话，终于谈到黑尔舍姆关闭事，才突然让们重新贴近彼此，们自然地拥抱，与其说是相互安慰，不如说是用这个动作印证黑尔舍姆，证明它依然存在于们两人记忆中。然后就只得匆匆跑到自己车上去。
，凯西？他们现在让你自己选捐献者？”
她问时候并没有像其他人有时候那样，带有指责语气，所以点头说道：“不是每次都行。但有几个捐献者照顾得很好，所以没错，时不时可以自己挑选护理对象。”
“如果你能自己选话，”劳拉说，“那你干吗不给露丝当护理员呢？”
耸耸肩。“想过。但说不准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劳拉看起来有点迷惑。“可你跟露丝，你们俩当初多好呀。”
最初听到流言说黑尔舍姆关闭，是跟劳拉在停车场相遇年前。跟捐献者或是护理员讲话时候，他们总会无意中提起，仿佛认为什都应该知道。“你是黑尔舍姆出来，对吧？那是不是真？”诸如此类。后来有天，刚刚从萨福克家诊所出来，碰上罗杰·C，他比低个年级，他有十足把握地告诉说确实如此。黑尔舍姆随时可能关闭，还有计划将房屋和地产卖给家连锁酒店。记得他跟说完之后最初反应。说：“可是学生怎办？”罗杰显然是以为指是还在校学生，那些需要依靠导师小不点儿，他面露难色，开始猜测学生将如何被转到全国各地其他校舍，哪怕有些跟黑尔舍姆简直天差地别。可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指是们，所有那些跟起长大，现在分散在全国各地学生，那些护理员和捐献者，现在虽然
“是呀，想是。但是跟你样，劳拉。和她到最后也算不上好朋友。”
“噢，可那是当初事。她过得可不好。听说她跟护理员也总是处不好。他们不得不给她换好几个护理员。”
“点不奇怪，真，”说，“你想得出吗？给露丝做护理员？”
劳拉笑，有秒钟她眼神中浮现出丝生气，以为她终于要开口讲俏皮话。可是随后那闪光就熄灭，她仍是坐在原地，满脸疲惫。
们又谈小会儿，关于露丝问题——具体就是某个女护士好像总是跟她过不去。后来到该走时候，伸手去开门，面对她说下次再碰到们要多聊聊。但这时两人谁都不曾提起件事却如鲠在喉，想，两人都觉得这样就分手很不对劲。事实上，现在很确信，在当时，两人脑海中想到词句都几乎是完全样。然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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