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问周雪云:“
周雪云往房间里去,直接问阮溪:“现在怎样?”
阮溪从凳子上站起来,“给他喂点温开水,看起来好些。”
周雪云直接上去给老裁缝看身体,检查下来后她说:“伤到肋骨,但是伤情程度不能确定,伤到骨头得卧床休息,药箱里有点活血化瘀药。”
阮溪看着老裁缝问:“您现在感觉怎样?”
老裁缝感觉有点胸闷,但他摇摇头虚着声音说句:“没事。”
阮洁忙把手里吃食放在灶台上,过去帮阮溪起把老裁缝从地上扶起来。老裁缝毕竟是男人,就算身形偏瘦重量也不轻,阮溪和阮洁费半天劲。
磕磕绊绊把老裁缝扶去正屋房间里躺到床上,阮溪又叫阮洁:“留在这里看着他,你赶紧去吊脚楼找凌爻妈妈,叫她赶紧过来。”
阮洁应声便转身跑,往凤眼村狂奔而去。
她跑累就走几步,歇过来再接着跑。跑到凌家吊脚楼,正好碰上周雪云从屋里出来,于是她跑上去气喘吁吁道:“周大夫,麻烦你到金冠村去趟。”
周雪云跟在阮洁身边路小跑去金冠村。
马折身回来,继续拍门叫几声。
阮洁没明白她是什意思,只又好奇问:“不回去吗?”
阮溪边拍门边跟她说:“他肯定在家里。”
拍会还是没人应,也没人来开门,阮溪果断转身把手里吃食塞给阮洁,在附近找个大小合适石头搬到院墙外,踩着石头翻上院墙。
从院墙上跳下去,她立马去把院门打开,然后转身就往正屋里去。
就算有事也没有什办法,他年纪大,骨头本来就脆,这算不上什意外中事情。周雪云虽然能看病,但毕竟条件有限,也只能看点小伤小病。
如果正儿八经去医院做检查,他得让人把他抬出山去,值不当。而且就算下山到镇上去,那里卫生所医疗条件也很差,又能查出个什?
到他这把年纪,磕磕碰碰都是正常事,没人会去折腾。
阮溪看他这样,便给他喂点活血化瘀药。
喂完让他躺着休息,阮溪和周雪云以及阮洁凌爻去到院子里。
凌爻小跑着跟在她俩身后,身上背着周雪云医药箱。
周雪云浮着气息问阮洁:“在家摔倒?有没有磕到哪里?摔昏过去吗?”
阮洁摇头道:“没有昏过去,还能眨眼喘气,但是好像说不出话来。”
周雪云没再多问,跟着阮洁路赶到老裁缝家。
三个人进院子去到正屋,便见阮溪坐在老裁缝床前。
正屋当间和旁边房间里都没有人,当间里摆着缝纫机和些衣服布匹。
阮溪正要转身退出去,忽听到阮洁喊:“姐,快来呀!”
阮洁声音来自旁边厨房,阮溪忙从正屋出来跑去厨房。
到厨房里看,只见老裁缝摔在水缸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张着嘴喘气。
看到这样景象,阮溪神经蓦地紧,忙弯下腰叫阮洁:“快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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