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刚新年第天,他早上起来就摔个跟头伤到骨头,感觉起来就不是个好兆头。都还没开始体验新年新气象呢,这就直接卧床不起。
阮溪不迷信但也不爱听这话,只说:“师父,这年头可不兴迷信啊。”
老裁缝哼哼两声,“都躺这,谁还能把抓去批判不成?”
阮溪看他说话这状态,觉得他伤得应该是不严重。
但她也没有离开裁缝铺,而是留下来照看老裁缝整天,直照看到晚上睡觉前,在凌爻帮助下帮他洗漱番,她才锁上他家门,从他家回家去。
凌爻直接把药箱递给周雪云,跟她说:“再在这呆会吧。”
周雪云就知道他要留下来,于是便自己背着药箱走。
老裁缝躺在屋里休息,阮溪阮洁和凌爻怕打扰到他,于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阮溪像个老太奶奶样躺在摇椅上,阮洁和凌爻则坐在旁边板凳上,三人面前又放个高些凳子,上面放白瓷碟子,里面装着瓜子和花生。
大年初上午半天时间,三个人便就这样晒着太阳磕着瓜子吃着花生唠着嗑。
如果严重话会怎样?”
周雪云道:“最严重是伤到内脏。”
下面话她没说,都伤到内脏,又没有条件救治,那自然就是个结果。
但是她很快又接着说:“但他应该没有这严重。”
毕竟他只是滑倒摔跤,有可能会造成肋骨骨折,但应该不会伤及内脏。而且看他刚才状态,也并没有糟糕到那个程度。
她和凌爻两个人在裁缝铺呆整天,却没让阮洁也留在这。
为让刘杏花放心,中午时候阮溪就让阮洁回家去。
初晚上没有月亮,从老裁缝家出来,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黑。
阮溪锁院门转身,眨眨眼睛发现
隔个会阮溪会从摇椅上站起来,去屋里看看老裁缝有没有在睡觉。如果他不在睡觉话,便问问他有没有什需要,喝个水吃点东西什。
老裁缝说要上厕所,阮溪便和凌爻起小心扶他起来出去。
因为伤到是上半边身子上骨头,腿脚倒是没受影响。老裁缝下床时候小心着,不让上半身有大幅度动作,忍着胸口疼,上个厕所还是可以。
上完厕所后依旧躺着,疼得厉害时候就哼哼上几声。
休息得精神恢复些许,他虚着声音说:“这年怕是不顺。”
阮溪轻轻吸口气,“那只能注意休息,让骨头自行愈合。”
对于山里人来说,去大城市看病几乎是不可能。而出山到本地镇上或者县上去看,也没什太大意义,镇上和县上医疗条件也都很差,治不出什。
周雪云点点头道:“没事再用热毛巾敷敷,饮食要清淡,吃点容易消化。他年纪大,骨头生长愈合会需要非常长时间。”
阮溪冲她点头,忙从身上掏钱,打算把药钱给她。
周雪云自然没有收钱,走时候问凌爻:“爻爻,你回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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