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完他自信就全回来,眼神里光彩极盛,坐下来在缝纫机前继续踩空机器,听着缝纫机转动声音,时快时慢,心情简直好到不行。
傍晚他离开老裁缝家是哼着歌。
沿着山路回到凤眼村,在快要到家时候恰好碰上从公社回来阮溪。
以前他看阮溪那是矮半截,现在则是直接矮大截。
他和阮溪打招呼:“大妹回来啦。”
最后忍不住请教,老裁缝直接给他甩句:“不教第二遍,学不会直接走人。”
阮跃进:“……”
老裁缝还奚落他,故意学他上午语气说:“就这样?”
阮跃进:“……”
老光棍,死老头,难怪讨不到婆娘!
坐下来。他把脚放到踏板上,右手扶住右边轮子,照葫芦画瓢,手上转轮子,脚下踩踏板。
结果刚踩下去,手里那轮子转反。
老裁缝照他后脑勺就是巴掌:“反!”
阮跃进瞬间笑不出来,捂着自己后脑袋,敛表情,连语气也敛不少,只小声道:“刚上手不熟而已。”
老裁缝懒得再理他,说过不教第二遍就不教第二遍。他就见不得蠢头蠢脑人,所以直接转身往院子里去,随口扔句:“自己摸索,踩坏缝纫机要赔。”
阮溪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直在赶路,连夜里都只是坐下来休息会,并没有找地方稍微睡觉。她累得几乎灵魂出窍,没心情搭理阮跃进,只应声:“嗯。”
刘杏花在屋里听到阮跃进话,忙出来看眼。
看到阮溪回来,她连忙上来接阮溪手里酒葫芦和身上书包以及水壶。
看阮溪满脸疲惫以及黑黑眼圈,刘杏花心疼道:“累坏吧?”
阮溪没说话
阮溪都还没走人呢,他能走?
阮跃进自然没有走人,他又坐在缝纫机前自己琢磨下午,琢磨得实在,bao躁时候,他不能对着这破机器发泄,就趴在缝纫机上喘粗气。
喘过爬起来继续踩,然后在太阳坠到西半空时候,他手和脚突然间联动出奇妙感觉来,那轮子在他眼前开始正转!
看到轮子正转,阮跃进有些激动,便抓着那种感觉又试几次。
每次轮子都是正转,他顿时兴奋起来,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吆喝声。
阮跃进看他出去倒松口气,免得自己遍两遍不行,他再在这里说些不留情面难听话,或者直接上手抽他。他自己琢磨琢磨,肯定能琢磨出门道来。
但他自己琢磨半天,琢磨出头汗,也没琢磨明白这是怎回事。明明他手带方向是正,怎就松开手脚下踩,那轮子就反转,有鬼不成?
越琢磨不明白越急,他看着那倒转破缝纫机简直想砸上两拳。但因为这东西实在太贵,他要是砸坏可赔不起,所以只能忍着。
中午回家吃饭时候,孙小慧问他学得怎样,他要面子,便说:“挺好。”
下午过来继续琢磨其中门道,在请教老裁缝和不请教老裁缝间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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