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慧往他碗里夹菜,问他:“今天怎样?老裁缝教你什没有?”
阮跃进端着碗道:“又叫在他家干天活,家里地里,什不累不叫干什。缝纫机边都没让沾,你说教没教?”
孙小慧眉心深深蹙起,“又让你干活?”
昨天已经干半天活,今天去难道不应该开始教手艺吗?
阮跃进道:“他八成是故意玩呢,收鸡蛋不教手艺,还直叫干这干那。他明天要是再不教,就去大队革委会找他们书记去。”
阮溪想要早点到家,把阮翠芝事说给阮志高和刘杏花,让他们给阮翠芝撑腰。
阮志高和刘杏花如今年纪大不大容易出山,但可以让阮长生来管这个事。
心里惦记着这桩事,阮溪和凌爻走得竟比来时还快。
来时还看沿路风景,回去时别无其他想法,只想快点到家。
金冠村。
往前走,“她虽然什都不说,但能看出来,她过得很不好。”
昨晚全家人都去看电影,只有阮翠芝个人在家没去。
阮翠芝胳膊上那些伤,以及她姑丈脸色,全都说明问题。
她姑丈不看重阮翠芝,所以对她这个娘家侄女,也只有忽视和怠慢。
她倒是无所谓她姑丈对她是什态度,就是想起来阮翠芝胳膊上伤,心里就堵得慌有气。更让她堵是,她这个十四岁娘家侄女,根本管不这个事。
孙小慧倒是冷静,“你别着急啊,得罪他,可没地方学手艺去。找大队书记有什用啊,他恼更不会教你手艺,大不就是把鸡蛋还回来罢。”
阮长贵在旁边附和,“你妈说得
眼见着太阳要下山,阮跃进在地里擦把头上汗,收拾东西回到老裁缝家里。进院子在墙角放下农具,他和老裁缝打声招呼准备回家。
老裁缝自然不留他,直接冲他甩下手让他走人。
阮跃进肚子里憋着气,忍着不显在脸上,屏屏气转身出院子大门。
出去后脸色瞬间就变,嘀咕着骂道:“死老光棍,难怪讨不到婆娘。”
直走到家,到家坐下吃饭,他心里这口气都没散掉。
想到这,她轻轻吸口气,想着别把不好情绪带给凌爻,便打起精神说:“们赶紧去打酒,打完快点回家,得让爷爷奶奶知道这个事。”
凌爻看着阮溪:“可你三姑让你不要说。”
阮溪道:“不说怎行?她男人以为她好欺负,以后会直欺负她。是晚辈又是小孩不好管这事,但爷爷奶奶可以管,五叔也可以管。爷爷奶奶要是知道三姑在这里受委屈而却不告诉他们,他们更会生气。这种事绝对不能忍下去,不然对方只会变本加厉。必须让他付出代价,让他记住教训!”
凌爻听完点点头,“那们快走吧。”
两个人这便加快步子,去到酒坊用酒票和五毛钱打斤酒。打完酒没再在镇上闲逛,两人又马不停蹄往家赶。回去虽然体力不行,但他们也没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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