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若不是念兹在兹有个袁紫衣,又怎想得到要去夺华拳门掌门?
但听得“啊哟”声大叫,人摔下台来。台下有人骂道:“他妈,下手这重!”另人反唇相讥:“动上手,还管什轻重?你有本事,上去找场子啊。”那人粗声道:“好,咱哥儿俩便比划比划。”另人却只管出言阴损:“不是你十八代候补掌门人对手,不敢跟您老人家过招。”胡斐站起身来,说道:“倘若到时辰,还没能夺得掌门人,你便在这儿给马姑娘施针用药,咱们走步瞧步。”拿起那姓姬汉子蒙脸黄巾,蒙在自己脸上。程灵素“嗯”声,微笑道:“人家是九家半总掌门,难道你便连家也当不上?”她这句话出口,立即好生后悔:“为什总是念念不忘地想着袁姑娘,又不断提醒大哥,叫他也是念念不忘?”只见胡斐昂然走出假山,瞧着他背影,又想:“便是不提醒,他难道便有刻忘?”但见他大踏步走向戏台,不禁又是甜蜜,又是心酸。
胡斐刚走到台边,却见人抢先跳上去,正是刚才跟人吵嘴那个大汉。胡斐心想:“待这两人分出胜败,又得耗上许多功夫,多耽搁刻,马姑娘便多刻危险。”当下跟着纵起,半空中抓住那汉子背心,说道:“师兄且慢,让先来。”胡斐这抓施展家传大擒拿手,大拇指扣住那大汉背心第九椎节下“筋缩穴”,小指扣住他第五椎节下“神道穴”。这大汉虽然身躯粗壮,却哪里还能动弹?胡斐乘着那纵之势,站到台口,顺手挥,将那大汉掷下去,刚好令他安安稳稳坐入张空椅之中。
他这下突如其来显示手上乘武功,台下众人无不惊奇,倒有半人站起身来。但见他脸上蒙块黄巾,面目看不清楚,也不知是老是少,只是背后拖着条油光乌亮大辫,显是年纪不大。这般年纪而有如此功力,台下愈是见多识广高手,愈是诧异。
胡斐向台上那人抱拳,说道:“天字派弟子程灵胡,请师兄指教。”程灵素在假山背后听得清楚,听他自称“程灵胡”,不禁微笑,但心中随即酸:“倘若他真当是亲兄长,倒是免却不少烦恼。”台上那人见胡斐这等声势,心下先自怯,恭恭敬敬还礼道:“小弟学艺不精,还请程师兄手下留情。”胡斐道:“好说,好说!”当下更不客套,右腿半蹲,左腿前伸,右手横掌,左手反钩,正是华拳中出手第招“出势跨虎西岳传”。那人转身提膝伸掌,应以招“白猿偷桃拜天庭”,这招守多于攻,全是自保之意。胡斐扑步劈掌,出招“吴王试剑劈玉砖”。那人仍是不敢硬接,使招“撤身倒步溜烟”。胡斐不愿跟他多耗,便使“斜身拦门插铁闩”,这是招拗势弓步冲拳,左掌变拳,伸直猛击下去,右拳跟着冲击而出。那人见他拳势沉猛,随手架。胡斐手臂上内力收放,将他轻轻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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