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正是华拳中出手第
招“出势跨虎西岳传”。张复龙提膝回环亮掌，应以招“商羊登枝脚独悬”。两人各出本门拳招，斗
起来。二十余合后，高云使招“回头望月凤展翅”，扑步亮掌，掌将张复龙击下台去。
那武官大声叫好，连说：“不起，不起！”只见台下又有名壮汉跃上，说几句客气话，便和高云动手。这次却是高云个失足，给那壮汉推得摔个筋斗。那武官说道：“可惜，可惜！”没兴致再瞧，率领众官兵出门又搜查去。程灵素见官兵出门，松口气，但见戏台上个上，个下，斗之不已，不知闹到什
时候，才选得掌门人出来。看胡斐时，却见他全神贯注
凝望台上两人相斗，程灵素心想：“这两人拳脚打得虽狠，也不见得有多高明，大哥为什瞧得这出神？”低声道：“大哥，过大半个时辰啦，得赶快想个法儿才好。再不施针用药，便要耽误。”胡斐“嗯”声，仍是目不转瞬望着台上。
不久人败退下台，另人上去和胜者比试。说是同门较艺，然而相斗两人定是不同支派门徒，虽非性命相搏，但胜负关系支派荣辱，各人都是全力以赴。这时门中高手尚未上场，眼前这些人也不是真想能当上掌门人，只是华拳门五个支派向来明争暗斗，乘此机会，以往相互有过节便在台上好好打上架，因此拳来脚去，倒是着实热闹。程灵素见胡斐似乎看得呆，心想：“大哥天性·爱武，见别人比试便什都忘。”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推，低声道：“眼下情势紧迫，咱们闯出去再说。这些人都是武林中好汉，动以江湖义气，他们未必便会去禀报官府。”胡斐摇摇头，低声道：“别事也还罢，福大帅事，他们怎能不说？那正是立功良机。”程灵素道：“要不，咱们冒上个险，便在这儿给马姑娘用药，只是天光白日耽在这儿，非给人瞧见不可。”说到后来，语音中已是十分焦急。她平素甚是安详，这时若非当真紧迫，决不致这般不住口催促。胡斐“嗯”声，仍是目不转睛瞧着台上两人比武。程灵素轻轻叹口气，低声道：“待会救不马姑娘，可别怪
。”胡斐忽道：“好，虽然瞧不全，也只得冒险试上试。”程灵素怔，问道：“什？”胡斐道：“去夺那西岳华拳掌门人。老天爷保佑，若能，他们便会听号令。”程灵素大喜，连连摇晃他手臂，说道：“大哥，这些人如何能是你对手？定成功，定成功！”胡斐道：“只是苦在须得使他们拳法，时三刻之间，哪里记得这许多？对付庸手也还罢，少时高手上台，这几下拳法定不管使，非露出马脚不可。他们若知不是本门弟子，纵然得胜，也不肯推做掌门人。”说到这里，不禁又想起袁紫衣。她各家各派武功似乎无不精，倘若她在此处，由她出马，定比自己有把握得多。其实，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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