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人,想是要和文四爷他们再决雌雄?”袁紫衣道:“对!此事你猜中大半。今年秋冬之交,福康安料得文四叔他们要上北京来,是以先行招集各省武林好手。他自在十年前吃那个大苦头之后,才知他手下兵马虽多,却不足以与武林豪杰为敌。”胡斐鼓掌笑道:“你夺这九家半掌门,原来是要先杀他个下马威。”袁紫衣道:“师父和文四叔他们交情很深。但小妹这次回到中原,却是为自己私事。先到广东佛山,要瞧瞧凤老爷到底是怎样个人物,也是机缘巧合,不但救他性命,还探听到天下掌门人大会讯息。有事未,不能赶去回疆报讯,于是也不怕胡大哥见笑,路从南到北,胡闹到北京,也好让福康安知晓,他什劳什子掌门人大会,未必能管什事。”胡斐心念动:“想是赵三哥在人前把夸得太过,这位姑娘不服气,以致路上尽是跟较量。”向袁紫衣瞪眼,说道:“还有,也好让赵半山他们知道,那个姓胡少年,未必真有什本事。”袁紫衣格格而笑,说道:“咱们从广东较量到北京,也没能占你上风。胡大哥,日后见到赵半山时,你猜要跟他说什话?”胡斐摇头:“不知道。”袁紫衣正色道:“说:‘赵三叔,你小义弟名不虚传,果然是位英雄好汉!’”胡斐万万料想不到,这个直跟自己作对为难姑娘,竟会当面称赞起自己来,不由得满脸通红,大是发窘,心中却甚感甜美舒畅。从广东直到北京,风尘行旅,间关千里,他脑海之中无日不有袁紫衣影子在,只是每想到这位又美丽动人又刁钻古怪姑娘,七分欢喜之中,不免带着两分困惑,分着恼。今夜夕长谈,嫌隙尽去,原来中间竟有这许多原委,怎不令他在三分酒醉之中,再加上三分心醉?这时窗外雨声已细,枝蜡烛也渐渐点到尽头。胡斐又喝大碗酒,说道:“袁姑娘,你说有事未,不知有用得着地方吗?”袁紫衣摇头道:“多谢,想不用请你帮忙。”她见胡斐脸上微有失望之色,又道:“若是料理不,自当再向你和程家妹子求救。胡大哥,再过四天,便是掌门人大会之期,咱三个到会中去扰他个落花流水,演出‘三英大闹北京城’,你说好是不好?”
胡斐豪气勃发,叫道:“妙极,妙极!若不挑这掌门人大会,赵三哥、文四爷、文四奶奶他们结交这小子又有什用?”程灵素直在旁听着,默不作声,这时终于插口道:“‘双英闹北京’,也已够,怎地拉扯上这个不中用家伙?”袁紫衣搂着她娇怯怯肩头,说道:“程家妹子,快别这说。你本事胜十倍。只敢讨好你,不敢得罪你。”程灵素从怀中取出那只玉凤,说道:“袁姊姊,你和大哥之间误会也说明白啦,这只玉凤还是你拿着。要不然,两只凤凰都给大哥。”袁紫衣怔,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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