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宣武门内瞧瞧那座宅子。小人姓全,是那宅子管家。”胡斐好奇心起,向程灵素道:“二妹,咱们这便瞧瞧去。”那姓全恭恭敬敬引着二人来到宣武门内。胡斐和程灵素见那宅子朱漆大门,黄铜大门钉,石库门墙,青石踏阶,着实齐整。进大门,自前厅、后厅、偏厅,以至厢房、花园,无不陈设考究,用具毕备。那姓全道:“胡大爷倘若合意,便请搬过来。曾大人叫桌筵席,说今晚来向胡大爷恭贺乔迁。周大人、汪大人他们都要来讨杯酒喝。”胡斐哈哈大笑,道:“他们倒想得周到,那便齐请吧!”全管家道:“小人理会得。”躬身退出去。
程灵素待他走远,道:“大哥,这座宅子只怕二万两银子也不止。这件事大不寻常。”胡斐点头道:“不错,你瞧这中间有什蹊跷?”程灵素微笑道:“想总是有个人在暗暗喜欢你,所以故意接二连三,份份送你大礼。”胡斐知她在说袁紫衣,脸上红,摇摇头。程灵素笑道:“是跟你说笑呢。大哥慷慨豪侠,也不会把这些田地房产放在心上。这送礼之人,决不是你知已,否则话,还不如送只玉凤凰。这送礼若不是怕你,便在想笼络你。嗯,谁能有这大手笔啊?”胡斐凛然道:“是福大帅?”程灵素道:“瞧是有点儿像。他手下用这许多人物,有哪个及得上你?再说,马姑娘既然得他宠幸,也总得送你份厚礼。他们知你性情耿直,不能轻易收受豪门财物,于是派人在赌台上送给你。”
胡斐道:“嗯。他们消息也真灵。们第天到北京,就立刻让大赢场。”程灵素道:“们又没乔装改扮,多半切早就安排好,只等们到来。跟汪铁鹗相遇是碰巧,在聚英楼中赌,讯息报出去,周铁鹪拿屋契就来。”胡斐点头道:“你猜得有理。昨晚周铁鹪只要有意输给,那注便算是输,他再赌下去,总有法子教赢这座宅子。”
程灵素道:“那你怎生处置?”胡斐道:“今晚再跟他们赌场,想法子把宅子输出去,瞧有没有这个手段。”程灵素笑道:“两家都要故意赌输,这场交手,却也热闹得紧呢。”当日午后申牌时分,曾铁鸥着人送席极丰盛鱼翅燕窝席来。那姓全管家率领仆役,在大厅上布置得灯烛辉煌,喜气洋洋。汪铁鹗第个到来。他在宅子前后左右走遭,不住口称赞这宅子堂皇华美,又大赞胡斐昨晚赌运亨通,手气奇佳。胡斐心道:“这汪铁鹗性直,瞧来不明其中过节,待会将这宅子输给他,瞧他两个师兄如何处置,那倒有场好戏瞧呢。”不久周铁鹪、曾铁鸥师兄弟俩到,姓褚、姓上官、姓聂三人到。过不多时,秦耐之哈哈大笑进来,说道:“胡兄弟,给你带两位老朋友来,你猜猜是谁?”只见他身后走进三个人来。最后人是昨天见过殷仲翔,经昨晚之事,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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