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你并无半句不敬言语。对徐大哥嘛,他们确是十分无礼,但要和徐大哥过不去,可不用这般兴师动众啊。”马春花道:“不错。盗众之中,不论哪个,武功都胜过师哥。只要有两人出马,便已足够。”胡斐点头道:“事情确古怪,但马姑娘也不用太过担心,瞧他们作为,并无伤人之意,倒似在跟徐大哥开玩笑似。”马春花想到“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些话,脸上又是红。两人在这边商议,程灵素已慰抚石屋中老妇,在铁锅中煮起饭来。三人饱餐顿,从窗孔中望将出去,但见群盗来去忙碌,不知在干些什,因被树木挡住,瞧不清行动。胡斐和程灵素低声谈论阵,都觉难以索解。程灵素道:“这事跟义堂镇上胡大财主可有干连?”胡斐道:“是点也不知道。”他顿顿,说道:“与其老是闷在葫芦里,们还不如现出真面目来,倘若两事有甚干连,们也好打定主意应付,免得马姑娘丈夫儿子受这无妄之灾。”程灵素点点头。胡斐粘上小胡子,与程灵素两人走到门边,打开大门。群盗见有人出来,怕他们突围,十余乘马四下散开,逼近屋前。胡斐叫道:“各位倘是冲着姓胡而来,胡斐和义妹程灵素便在此处,不须牵连旁人!”说着拍声,把烟管折两段,扯下唇上小胡子,将脸上化装尽数抹去。程灵素也摘下小帽,散开青丝,露出儿家面目。群盗脸上均现惊异之色,万没想到此人武功如此得,竟是个二十岁未满少年。群盗你望,望你,时打不定主意。突有人越众而出,面白身高,正是那使剑姓聂大盗。他向胡斐抱拳,说道:“尊驾还剑之德,在下没齿不忘。们事跟两位绝无关联,两位尽管请便,在下在这儿恭送。”说着翻身下马,在马臀上轻轻拍,那马走到胡斐跟前停住,看来这大盗是连坐骑也奉送。
胡斐抱拳还礼,说道:“马姑娘呢?你们答应不打这抱不平。”那姓聂答道:“抱不平是不敢打。兄弟们只邀请马姑娘北上行,决不敢损伤马姑娘分毫。”胡斐笑道:“若是好意邀客,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转头叫道:“马姑娘,人家邀你去作客,你去是不去?”马春花走出门来,说道:“和各位素不相识,邀作甚?”盗众中有人笑道:“兄弟们自然不识马姑娘,可是有人识得你啊。”马春花大声道:“孩子呢?快还孩子来。”那姓聂道:“两位令郎安好无恙,马姑娘尽可放心。们出全力保护,尚恐有甚失闪,怎敢惊吓两位万金之体小公子?”程灵素向胡斐瞧眼,心想:“这强盗说话越来越客气。这徐铮左右不过是个镖头,他生儿子是什万金之体?”只见马春花突然红晕满脸,说道:“不去!快还孩子来!”也不等群盗回答,径自回进石屋。
胡斐见马春花行动奇特,疑窦更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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