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这样事,就会派人去把他押来!’随后,他跑出去,叫个人来,跟他躲在旮旯儿里说话,随后又回到这儿,盘问,骂。他狠狠地责备,说很多很多;把什都向他报告,还说,听昨天话,您什也不敢回答,还说,您没认出来。这时他又跑来跑去,直捶打自己胸膛,大发脾气,又跑来跑去,等到向他报告,说您来,他说,喂,你到隔板后面去,暂时坐在那儿,不管你听到什,都不要动,还亲自给端来把椅子,把锁在里面;他说,也许还要找你。等到带来尼古拉,您走以后,他把也放,他说:还需要你,还要问你……”
“他当着你面审问尼古拉?”
“放您走以后,立刻也放走,在那以后才开始审问尼古拉。”
那个小市民住口,突然又躬到地,手指碰到地板。
“请宽恕诬告和怀恨。”
“上帝会宽恕,”拉斯科利尼科夫回答,刚说完这句话,那个小市民又向他鞠躬,不过已经不是躬到地,而只是深深地弯下腰,然后慢慢转身,从屋里走出去。“切还都祸福难测,现在切还都祸福难测啊,”拉斯科利尼科夫反复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大胆地从屋里走出去。
“现在咱们还要较量下呢,”他恶狠狠地冷笑着说,说着下楼去。他恨是他自己;他怀着鄙夷和惭愧心情回想起自己“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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