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指拿破仑。七九三年十二月十七日拿破仑在法国南部土伦击溃敌军;七九五年十月十三日拿破仑血腥镇压巴黎保皇党起义;七九九年十月拿破仑为夺取政权,把支军队丢在埃及,偷偷地回到巴黎;八二年拿破仑在俄国被击败后,曾在波兰维尔纳说过这句话:“从伟大到可笑只有步之差,让后人去评判吧。”
②七九八年法军与埃及统治者军队在埃及亚历山大港附近距金字塔不远地方作战。战争开始时,拿破仑对士兵们说:“四十个世纪正从这些金字塔上看着们!”
③八五年六月十八日拿破仑在比利时滑铁卢村附近与英普联军作战,大败;拿破仑被流放到非洲英属圣赫勒拿岛。
有时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说胡话:他陷入热病发作时状态,心情兴奋极。
“老太婆算什!”他紧张地、感情冲动地想,“老太婆,看来这也是个错误,问题不在于她!老太婆只不过是种病……想尽快跨越过去……杀死不是人,而是原则!原则嘛,倒是让给杀,可是跨越嘛,却没跨越过去,仍然留在这边……只会杀。结果发现,就连杀也不会……原则?不久前拉祖米欣这个傻瓜为什在骂社会主义者?他们是勤劳人和做买卖人;他们在为‘公共幸福’工作……不,生命只给次,以后永远不会再给:不愿等待‘普遍幸福’。自己也想活着,不然,最好还是不要再活下去。怎?只不过是不愿攥紧自己口袋里个卢布,坐等‘普遍幸福’到来,而看不见自己母亲在挨饿。说什‘正在为普遍幸福添砖加瓦,因此感到心安理得。’哈——哈!你们为什让溜掉呢?要知道,总共只能活次,也想……唉,从美学观点来看,是只虱子,仅此而已,”他补充说,突然像疯子样哈哈大笑起来。
“对,当真是只虱子,”他接着想,幸灾乐祸地与这个想法纠缠不休,细细地分析它,玩弄它,拿它来取乐,“单就这点来说,就是只虱子,因为第,现在认为是只虱子;第二,因为整整个月来,直在打搅仁慈上帝,请他作证,说是,这做不是为自己肉体上享受和满足自己*欲,而是有个让人感到高兴崇高目,——哈——哈!第三,因为决定在实行计划时候,要遵循尽可能公平合理原则,注意份量和分寸,还做精确计算:在所有虱子中挑只最没有用处,杀死它以后,决定只从她那儿拿走为实现第步所必须那多钱,不多拿,也不少拿(那剩钱就可以按照她遗嘱捐给修道院,哈——哈!)……因此彻头彻尾是只虱子,”他咬牙切齿地补上句,“因此,也许本人比那只给杀死虱子更卑鄙,更可恶,而且事先就已经预感到,在杀她以后,准会对自己这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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