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5 / 10）

家。这切都是因为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挨家挨户散布谣言，责备杜尼娅，败坏她名誉。们这儿人，她个个都认识，这个月里她经常进城，因为她有点儿多嘴多舌，心里藏不住点儿秘密，喜欢谈论自己家里事，尤其喜欢向每个人抱怨自己丈夫，这可是个很坏脾气，所以短短几天里，她就不但把事情闹得传遍全城，而且传遍全县。病倒，杜涅奇卡却比坚强，可惜你没看到，她是怎样忍受着这切，还要安慰，鼓励！她是个天使！但上帝是仁慈，由于他善心，们苦难到尽头：斯维德里盖洛夫先生良心发现，懊悔，大概是可怜杜尼娅吧，他向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提出足以证明杜涅奇卡无辜、充分和无可争议证据，这是封信，这信是在玛尔法-彼特罗芙娜在花园里碰到他们以前，杜尼娅迫不得已写给他，而且已经交给他，写信目，是拒绝他所坚持当面解释和秘密约会，而在杜涅奇卡走后，这封信还留在斯维德里盖洛夫先生手里。在这封信里，她满腔愤怒、极其激烈地斥责他，而且恰恰是责备他对待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所作所为卑鄙可耻，提醒他，他是父亲，是个有家室人，最后还谴责他说，折磨个本来已经不幸和无力自卫少女，要使她更加痛苦、不幸，在他来说，这是多丑恶、卑鄙。总之，亲爱罗佳，这封信写得如此光明正大，如此感人，以致看这封信时候泣不成声，而且至今看这信时候还不能不流眼泪。除此而外，仆人们也终于出来作证，为杜尼娅剖白，他们看到和所解，远比斯维德里盖洛夫先生所认为要多得多，般说，这种事情总是如此。玛尔法-彼特罗芙娜大为震惊，而且正如她向们所承认，她‘又次感到痛不欲生’，然而她已经完全相信杜尼娅是清白，第二天，星期天，她坐车直接到大教堂去，满眼含泪跪在圣母像前，祈求圣母给她力量经受这新考验，让她能克尽自己责任。随后，没去任何人那里，就从教堂直来到们家里，把切都告诉们，痛哭流涕，悔恨不已，抱住杜尼娅，请求宽恕她。就在那天早晨，她又毫不迟延，径直从们家出去，遍访城里每家每户，流着眼泪，对杜涅奇卡赞不绝口，用最美言词为杜涅奇卡恢复名誉。说她清白无辜，她感情和行为都是高尚。不仅如此，她还把杜涅奇卡给斯维德里盖洛夫先生亲笔信拿给所有人看，念给他们听，甚至让人抄录下来（照看，这已经不必要）。就这样，她连几天走遍全城所有人家；因为有些人为别人有幸先接待她而表示不满，于是排定次序，这样来，每家都已经早就有人等待着她，而且人人都知道，哪天玛尔法-彼特罗芙娜要在哪里念这封信，每次念信时，就连那些按顺序已经在自己家里和其他熟人家里听过好几次人，又都跑来再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