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要谴责自己!”米佳大声说,“定要逃跑,这件
但几乎毫不怀疑他会痊愈。”阿廖沙说。
“这就是说,她相信他定会死。她因为害怕才相信他病会好。”
“二哥体质很好。也非常希望他早点恢复健康。”阿廖沙忧心忡忡地说。
“是,他病定会好。可是那个女人相信他会死,她太悲伤……”
接下来是阵沉默。有件非常重要事在折磨着米佳。
“阿廖沙,太爱格鲁申卡。”突然他用种颤抖、饱含泪水声音说。
“不会允许她到你那里去。”阿廖沙马上接着说。
“还有句话要对你说,”米佳用种突然变得清脆嗓音继续说,“如果在路上,或到那里他们要打,那决不屈服,会杀人,他们也会枪毙。更何况要熬整整二十年!这儿彼此已经开始用‘你’来称呼。看守们对用‘你’相称。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想整整夜:没有做好这样准备!无法忍受!本来想要唱‘赞美诗’,但不能容忍看守们用‘你’称呼!为格鲁莎什都能忍受,忍受切,就是不能忍受拷打……可是又不允许她到那里去。”
阿廖沙微微笑。
“哥哥,干脆对你直说吧,”他说,“把自己对这个问题想法告诉你。你也知道,决不会骗你。你听说:你没有这个准备,而且这十字架也不是为你准备。也不该由你这样没有准备人去背这样沉重十字架。假如父亲是你杀,而你想逃避自己十字架,那将感到遗憾。但你没有罪,这样十字架对你来讲实在是过于沉重。你想用痛苦来使自己成为另个人;依看,无论你逃到哪里,只要你辈子永远记住这另个人——对你来说这已经是足够。至于你没有接受那过于沉重十字架,那只会使你感到自己负有更大责任,而这种持续辈子责任感也许比你到那里去更加有助于你新生。因为你到那里会忍受不。你会产生抱怨,也许最后会说:‘已经还清欠债。’律师在这个问题上讲得很对。沉重负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胜任,对有些人是无法忍受……如果你真想听听意见,这就是想法。如果你逃跑要连累别人,譬如军官和士兵,那就不会‘允许’你逃跑,”阿廖沙笑笑。“但是他们担保说(站长亲自对伊凡说),只要安排得巧妙,也许不会有什严厉惩罚,可以随便找些借口搪塞过去。当然,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贿赂也是不光彩事,但无论如何也不来指责,因为如果伊凡和卡佳真委托去替你打点话,那知道是会去贿赂;这是应该告诉你全部实情。所以也无需来评判你行动。但是你要知道,永远也不会谴责你。而且说来也怪,在这件事情上怎能当你裁判官呢?好吧,现在似乎把各个方面都已经分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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