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个家庭的历史（22 / 22）

如果说诉讼和争执双方有谁认真看待这次聚会话，那无疑只有大哥德米特里个人；其他人全部抱着轻率，对长老来说也许是带侮辱性目——这就是阿廖沙想法。如果二哥伊凡和米乌索夫要来参加话，那是出于好奇，也许是出于极不礼貌好奇，至于他父亲，也许是为表演下小丑角色，制造个滑稽场面。阿廖沙尽管嘴里不说，但对父亲解却是全面而深刻。要重复遍，这孩子完全不像大家认为那样单纯。他怀着沉重心情等待着约定这天。毫无疑问，他内心非常希望所有这些家庭纠纷能够早日结束。但他最关心还是长老：他直在为长老、为长老名誉而提心吊胆，生怕长老受到侮辱，尤其害怕米乌索夫巧妙而有礼貌嘲笑，以及学问高深伊凡居高临下、阴阳怪气话语。这切他都想到。他甚至想冒昧地预先提醒长老，向他介绍下这些可能前来参加聚会人，但他考虑下，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直到在约定那天前夕，他才通过位熟人转告大哥德米特里，说他很爱他，并且期待着他信守自己诺言。德米特里想好久，怎也记不起向他许下什诺言，于是给他回封信，说他面对“卑鄙行为”定尽最大努力克制自己，还说他虽然深深敬仰长老和伊凡兄弟，但还是坚信这里为他设置个圈套，或者是场卑劣闹剧。“但是宁愿咬破自己舌头，也决不冒犯你如此敬仰圣人。”德米特里在信末尾这样写道。这封信并没有使阿廖沙受到很大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