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声不响地等待卖力气时候,安静得连靠在牛轭上赶牛棍也动不动。有人曾想出个主意,把牛套在平台后面,但人们不得不放弃这种想法,因为牛不懂得进两步退三步用力数学公式,要在应当往下走时候用力过大反而拉上坡,要在应当停下地方却毫无抵挡地被绳子往下拖。
这天从拂晓到黄昏,走大约千五百步,不到半里格,如果们想做个比较,即走相当于石板长度两百倍距离。费那多小时力气,才走这点路,并且人人汗流浃背,心惊肉跳,那个石头魔鬼在应当停止时候偏偏滑动起来,应当走动时候却又岿然不动,你这个该死东西,还有那个该死许愿人,让大家把你从地里挖出来,把你拖到这荒郊野地里来。人们都筋疲力尽,肚皮朝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望着渐渐暗下来天空,先是像正要破晓般而不是走到黄昏,后来随着光线减弱变得透明,突然那水晶似透明被片厚厚天鹅绒所遮盖,已经是夜里。月亮到下弦,出来得更晚,那时候整个营地都睡着。人们在篝火下吃饭,大地正在与天空争雄,天上有颗颗星星,地上有堆堆火光,莫非在时间之初为建造苍穹拖石头人们也曾坐在星星周围,谁知道他们脸是否同样疲惫,胡须是否也这长,又肮脏又粗糙手上是否长着老茧,指甲是否那黑,是否如同人们常说那样身臭汗。这时候巴尔塔萨请求说,曼努埃尔·米里奥,接着讲吧,当隐士在洞口出现时,王后问什来着;小个子若泽躺在地上琢磨着,说不定王后把侍女和听差们都打发走;这个小个子若泽肚子坏水,们不要管他,任他胡思乱想吧,如果他肯好好忏悔,就让他照听告解神父所说去赎罪吧,不过最好不要相信他会那样做,现在让们注意听曼努埃尔·米里奥说些什吧,他开始讲,当隐士来到洞口时候,王后朝前走三步,问道,如果个女人是王后,个男人是国王,为感到自己不仅仅是王后和国王,而且是女人和男人,他们该怎办呢,这是王后提出问题,隐士用另个问题作答,如果个男人是隐士,为感到自己不仅是隐士,而且是男人,他该怎办呢,王后稍加思考就说,王后不再当王后,国王不再是国王,隐士走出隐居地,这就是他们该做,但现在要提另个问题,他们既不是王后又不是隐士而只是女人和男人时是什样女人和男人,如果他们不是隐士和王后如何成为男人和女人,怎样才算不是现在所是人,隐士回答说,任何人都不能是其不是者,不存在男人和女人,只存在他所是者和对其所是者反叛,王后宣称,就反叛所是者,现在请你告诉,你是否反叛你所是者,他回答说,成为隐士即违反生存,在世界上生活人都这想,但他还是某种存在,她回应说,那怎办呢,他说,既然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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